将旁边的黑球击落。
李龙一和钟火麟看了都是一愣。
曾思源动作不停,瞄准蓝色球又是一枪击落。跟着打绿球,但他的球技还不行,打了两杆打不进去,索性便把母球拿起放在绿球旁边,硬生生地将它打进袋中。
这不是乱套了吗?霸王硬上弓?
曾思源面含微笑静静站着,李龙一皱眉不语,钟火麟简直就是不明所以。
李龙一的眉毛挑了几挑,喃喃地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把潜规则打破,在没规矩之中制定规矩?想打哪个就哪个……”
钟火麟听得更加懵了,曾思源却越笑越欢,李龙一忽然哈哈大笑,说:“思源,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曾思源说:“这里是我的主场,我想怎样就怎样!”说完拿起剩下的球全部放进袋子,再去记分牌上把李龙一的分数调高,望着钟火麟问:“服吗?”
钟火麟呐呐地回答:“服……”
曾思源笑笑:“我知道你不服,但你能不服吗?”
钟火麟乖乖地说:“不能。”
李龙一把球杆往桌面上一丢,大声说:“不错,我的主场我做主
,规矩我来定,谁也不能不服!”他似乎想通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心情陡然就兴奋起来,端起酒一饮而尽,接着再哈哈大笑。
曾思源轻轻鼓掌,说:“老板果然豪气。”
李龙一说:“思源,得多谢你呀,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
曾思源微微躬身,“不敢当,其实主要得多谢桌球,不打上一场,老板的心境又怎能放开?”
李龙一点点头,望着钟火麟说:“你也有一点功劳,不是你这种高手,怎能在桌球上把我逼死?不逼我我还真的想不通。你很不错,不错。”
钟火麟赶紧说:“不是,不是,是老板厉害,曾助理厉害。”他虽然满头雾水什么也不知道,但眼见李龙一高兴,他也替他高兴。
李龙一晃晃酒杯子,说:“可惜,白天loki不在,不能喝上一杯red-atgnu,可惜可惜……”
曾思源耸耸肩膀,“不如我给他打个电话?”
钟火麟忽然弱弱地问:“老板,你想喝red-atgnu?”
李龙一惊奇地瞧着他,问:“你会?”
钟火麟傻傻一笑,搔搔头。这下连曾思源也觉得惊异了。
钟火麟记下了许多种酒的调法,有时候loki讲话的声音较大,便让他连酒的名字也一起记住。red-atgnu恰巧便是其中的一种,但他从未试过,话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李龙一正高兴着呢,如果喝了他的调酒不对胃口影响了心情,岂不是糟糕?
曾思源说:“哟,居然还会调酒呀?去调两杯来品尝一下。”
钟火麟迟疑着说:“我……我怕……”
李龙一挥挥手说:“没事儿,只管去干,快!”
钟火麟唯有走去吧台,凭记忆找出相应的酒瓶子,十分郑重紧张地调了两杯酒拿进去,心里担忧得乱跳。
李龙一和曾思源端起浅浅地啜了一口,互相望望,又啜了一口,咂咂嘴巴。钟
火麟小心翼翼地问:“老板,曾助理,怎……样?”
曾思源的脸上还是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李龙一忽然重重地一拍桌子,大喝:“你还真够大胆!”
钟火麟大惊失色,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曾思源斜眼瞧瞧李龙一,跟着说:“你果然大胆!”
钟火麟暗叹:“果然搞砸了?”垂头说:“对不起,老板,曾助理,你们原谅我吧。”
曾思源说:“不可原谅!”
“啊!”钟火麟顿时蔫了。
“你居然还会调酒,为什么不早说?”
“嗯?”
“隐瞒上司是很难饶恕的,知道吗?”
“吓?”
“必须得重重责罚,是不是,老板?”
李龙一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说:“不错,有这种调酒技术居然隐瞒,必须是得重重责罚。”
钟火麟又惊又喜,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曾思源拍拍他的肩膀,赞许地说:“你真行,调的酒和loki不分上下嘛。”
“真的?”
“呵呵,我还想来杯‘烈焰红唇’,老板来杯什么?”
“黑寡妇之吻,行?”
钟火麟连连点头,“行,行,马上就到!”他兴奋地一溜烟跑出去,在过道转弯的时候差点撞在墙壁上。
来酒吧上班几十天,他无聊之中记下的调酒,居然发挥了作用,实在令人意想不到。其实这些酒的味道怎样?他偷偷地试了一杯,觉得又辣又呛,还有一些酸酸甜甜的奇怪味道,难喝!
但李龙一和曾思源喝得有滋有味,频频点头嘉许。曾思源说:“老板,这个员工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