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闹事工匠一个个散了。
横肉男见他周围的帮手越来越少,杵在原地也没了意思,灰溜溜的带着余下的人回去给陈卫东交差。
赵炳炎回去,朱静怡告诉他:“转运使吴海把税赋变革的草案弄好了。”
他坐下吃茶,女人庚即把文稿递给他,转去身后按摩。
赵炳炎说不累呀,坐下歇会儿吧。
女人心里欢喜,按摩得更起劲儿。
他看完草案后认为可以试试,但是眼前要做的是先将烧坊的事情理顺,今天居然出现工匠有组织的上街堵路,说明后面的大鲨鱼已经沉不住气了。
朱静怡撇撇嘴说:那还不简单,让她老爹带人去把荔枝青的掌柜抓住一顿暴揍,那厮还不啥都交代啦。
赵炳炎批评她都做了叙州知府,办事还这样粗暴,人可以抓,但一时半会儿没得证据咋行?
别说百姓有意见,就是提刑按察使那里便过不了。
朱静怡伏在他肩上吐出鲜红的舌头一卷,马上收回去说:“那咋办?总不能任由他们撒泼使坏。”
他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叫她爹暗中查证,府衙这里要做好小酒坊经营不善,倒闭后工匠如何安置的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