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了特工探索任务。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战斗力因为格里更换手臂而下降,而是那条由钢铁勇士提供的机械臂中封装了太多的独特模块,以至于仅仅将其运用于拼杀劈砍的战斗,反而是一种浪费之举。“要是他们没有提前取那个什么名字,我觉得你的名字挺适合为疾病命名的,”杰克说过这些话,“又长又记不住。”“你可以试试记住它,这对锻炼记忆力有好处。”格里-格里斯·肖恩·格奥尔季夫·帕特奥沙利文说,那时他的机械臂开始轻声运转。此时,格里的机械臂同样在轻声地工作,前端加装的占卜扫描仪(auguryser)帮助他忽视夜间光线的暗淡条件,无视用肉眼观察辅助射击可能出现的种种限制,以及周围潜在地也许会突然从沙地里窜出的任何渗透者。它帮了格里不少忙,尽管暗黑天使有时依然会在自己的暗黑房间里怀念他的血肉手臂。他们在沙地里摸索了一段时间,天色变得更暗,沙土内部那种如有活性的血色光芒也越发暗沉。这与星球之中一部分异形入侵严重的区域遥相呼应——从轨道上看,那些区域呈现出完全的肉质色彩,山峦是起伏的巨型脸孔,而河流则被凝视天空的巨大眼球填满。第一个见到这副场景的凡人通讯员平静地把图片转发给阿斯塔特们的战斗指挥部,然后转头去咖啡机旁边跪着吐到神志恍惚,直到被他愤怒的同事架出大厅扔进走廊。“我听说他们在负责这项工作之前,已完成新的培训课程,怎么还会产生这么明显的反应呢?这项任务对他们是有害的。”哈塞姆担忧地说,食指和中指交叉,比了一个十字。“如果没有培训,大概就不只是呕吐了。也许可以参考我们刚刚穿过走廊时,那些还没培训过的通讯人员?”杰克耸了耸肩膀,肩甲小幅度地动了动,“别总是对太对事情报以担忧,哈塞姆,看我,我一直都这么……”“毫无敏感度。”格里说。克罗格的视线依次扫过三个战士,他头盔的缓慢转速给人一种感官上的无力。任何与克罗格认识的人,听说他现在竟然能容忍三个聒噪的战士和他相伴而行,都会大为惊讶。倘若一名怀言者了解这件事,克罗格假设着,那名怀言者兴许会高兴地赞叹又一名战士明悟了平衡与节制的道理,明白该如何通过敬虔的信念使得自己无时不从祂的光辉中获得慰藉,以平心静气地领受他所获得的一切安排……克罗格迅速将上面一段话从他的大脑中删去,专心享受小队中不常见的安静时刻。在四支军团打通走廊后,四名基因原体再次在战略室内展开会议,但会议期间并无其他人被准许陪伴,哈尔哈拜特战略室的大门也始终紧闭。而在事后整理和打扫时,那间战略室内的一切物品也都摆放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或许唯有基因原体自己知道,在那间厅室中发生的究竟是和睦的协商,还是激烈的争吵。从会议室走出后,荷鲁斯·卢佩卡尔带领着影月苍狼率先闯入星区内部,随后是高举天鹰旗帜的怀言者和钢铁勇士。莱昂·艾尔庄森的暗黑天使暂时地在后方停留,直到一批来自卡利班的全新阿斯塔特加入军团,在第一军团的泰拉裔中补充了新鲜的血液。在递交给帝国宰相的报告中,四支军团高歌猛进,经过几个月的整顿、考察、探究与规划,即使外围哨岗的毁灭让冉丹的警戒性再上一个台阶,数十场恢弘的胜利依然顺利地在接下来的短短几个星期之内完成。荷鲁斯·卢佩卡尔亲上前线,走入瞬息万变的战局之中,为他身处的每一场关键战役画上一锤定音的句号。倘若日后,冉丹发生的一切可以被公布在外,牧狼神的战绩将无疑是这一阶段最为耀眼的传奇,而他下达的每一条指挥军令都将作为无数帝国战士从中学习的样本,长久地得到铭记。他极快地完成每一场战役,从一个地点转到另一个地点,专注于开疆拓土的征伐,将后方的收尾留给钢铁勇士与暗黑天使。而他的手足兄弟洛嘉·奥瑞利安陪伴在牧狼神身旁,宁静的双眼里倒映出燃烧的天穹。灰烬之环带着跳跃背包和重型喷火,愤怒地燃烧帝皇的敌人。没有人知道在他们激进的进军之下,多少怀言者的骨骸陪伴着焦黑的敌人尸首葬身于战场,但洛嘉·奥瑞利安在离开战场后唯一的去处,只有近日开始长期焚香的游子圣堂,或许从这条信息之中,可以得出少许推论。但他们的战绩的确令人惊叹不已。然而,暂时忘记一份份完美无缺的战报,将一切降至微观层次探讨,阿斯塔特们的战斗在一开始就遇上困难,即使能够突破冉丹的轨道防空,地面的对空打击也是一重难题,而降落至地面后的战斗更是糟糕透顶。尽管阿斯塔特们早就得到警告,即他们可能遇见规模较大的血肉构造,但当他们发现那些血肉构造大到足以覆盖半个大陆时,一种无从下手的困扰还是阻拦了他们的前进与征服。堪称倾覆天地的冉丹异形使得他们根本无处落脚,从地面到天空的范围之内布满能够发射激光的飞行物,在湿润的空气中播撒着血腥的气息;而在地面上,任何一团皮肤发白的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