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便来个急转身,跑回茅草屋。大砍刀拿来了,也喊来更多的土匪。
小山羊圈边上,人蛇一场混战。大蟒蛇别土匪们奋力砍成好几段,二东成这才死里逃生。
几经昏迷的他,被大蟒蛇的血渍沾满起身。“老二,怎么样?老二......”
不要以为,人驴高马大大蟒蛇对人没有办法。
有这种想法那你就死定了,告诉你,只要遇到碗口粗的大蟒蛇,吞下一个一百多斤重的成年人,还是轻飘飘的一件事。像乌金荡这种地方,人烟稀少,动物猖獗。大蟒蛇一样的爬行动物从古到今就没有人来裸杀过。碗口粗的大蟒蛇在乌金荡那是叫个随处可见。
二东成睁开眼,慢慢的喘息一会,定下神来才摇摇头说:“放心,还没到阎王爷收我的时候呢!”
嘴上硬气,身体却很诚实的像筛糠一样的不自觉的抖活起来。
十有八九是刚才和大蟒蛇决战中,吓出来的毛病。他战战兢兢的起身,看一眼分成几段的大蟒蛇,心里一阵胆寒。“我滴个乖乖弄得咚,不知道乌金荡到底有多少条这么大的大蟒蛇,想一想真叫人头皮发麻啊!子弹打在大蟒蛇身上,根本就起不来什么作用。对付它,看来只有大刀片子。”
“怎么办?二哥,现在就剥皮呢,还是等大哥来处理!”一个土匪指着被砍成几段的大蟒蛇说。
“不用了,连夜将它剥皮,以示其它大蟒蛇闻到同伴气味不敢偷袭。再说了,先杀的大蟒蛇肉质鲜美,谁不想先睹为快啊!大哥哪里我去汇报,那么几个忙着剥皮炖肉吧!嘿嘿!”
二东成仿佛恢复事先的精气神,他逗一逗身体,耸耸肩,背着枪,朝着大蟒蛇的头颅使劲地踹一脚。我去,那大蟒蛇虽然被分成段,但头颅突然遭受二东成猛击之后,条件反射。居然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二东成的一只脚。“妈呀,大蟒蛇怎么又活了啊?”
众人惊骇!
赶快上前帮忙,却发现大蟒蛇的确死了。
众人一起用力,将大蟒蛇的嘴瓣撕开,幸亏大蟒蛇是无毒牙齿。碰到眼镜蛇和无蝰蛇,估计二东成肯定活不了。因为这两种蛇的牙齿里,都有剧毒。我去,二东成今天夜里算是走霉运了,什么倒霉的事,都给他碰到了。
“哇哇哇......”
从大木船方向,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说来也怪,二东成刚刚被人从大蟒蛇身躯下救出来,数着大木船上传来第一声婴儿的啼哭,天空中逐渐变得明亮,风雨雷电戛然而止。仿佛所有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二东成甩一甩衣袖上大蟒蛇血渍,又望一望天空,星罗棋布,他有些大惑不解。
“走,告诉老大,大蟒蛇被我们干掉了,他想吃蛇肉的机会来了!”
一行人簇拥着二东成,一起朝大木船走过去。
此时此刻,也就是甲辰年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孙雨娟在乌金荡大木船上,生出一个男婴。天地撼动,出生门偶遇亡劫生灵涂炭。伤门之星,不可救药。且,生生父母主灾遁。按理说,孙雨娟生出的这个孩子,命运是九曲十八弯,死于非命应该是他的归属。
因为,出生的时辰却逢龙年龙搁浅滩。
触景生情,如果将二东成等人打死炖肉的大蟒蛇比着龙搁浅滩的失误,那乌金荡的芦苇滩一行人雷杀蛟龙定遭天谴。特别是孙雨娟此时此刻生出的孩子,绝非等闲之辈,唯恐那马书奎和孙雨娟不是压得住这条蛟龙从天而降运势,反倒被来自天外之音的外力,胁迫而勋命与偶然。
起码,马书奎和孙雨娟生出的这个儿子,对她们俩来说会带来疾病缠身,生肠毒而无法独善其身。折损财气,耗尽血性,天灾人枉死,经年连年屋下有病人。从商无道,从业无门,从官无策,从佛无善根,名落孙山,余事不堪成。
如此说来,孙雨娟生出的儿子,不但对自己不利,更对孙雨娟和马书奎不利。
包括整个乌金荡的芦苇滩上的人,树倒猢狲散的局势看来在劫难逃。
我去,马书奎是不知道,如果知道孙雨娟为自己生出这么个破玩意,岂不是给自己的人生添加一道催命符?呵呵,如果是孙雨娟生出的这么个儿子单独是马书奎的催命符也就罢了,毕竟那马书奎是个十恶不赦作恶多端的土匪,坏事,他虽然没做尽,但做得比一般人都多。
外带乌金荡的土匪家属,她们可是被土匪抢过来的良家妇女。
之所以能和土匪在一起生儿育女,那还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女人,无所作为而不为。听之任之,听天由命,富贵在天仿佛已经成为乌金荡被抢回来的女人们的共同夙愿。她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意识,更谈不上有她们自己的生活空间。
谁把她们抢回来,她们便是谁的妻子。
日后,又成了她们儿子的母亲。就这样,像乌金荡被抢过来的土匪婆娘也和马书奎等人一样遭遇杀身横祸,对她们这些受害者来说,当然有所不公。然而,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存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