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放弃太多干预朝政的措施,把精力放在延绵皇嗣上。
若是真吓死了这小皇帝。
那也是死无对证,一群疯子,谁能审出来什么。
梃击案那时候是这样的情况。
现在的话,还是一样的情况。
不过是朱家再换个皇帝就是。
这些天小皇帝整治宗室这么厉害,那些朱家人也是巴不得,这小皇帝去死吧。”
赵德说的轻飘飘的。
天天给自家大人,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天天经历的龌龊和阴暗的事情多了,他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心里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处事准则,并不像一般的平民百姓一样,对高高在上的皇帝充满着盲目的崇拜和信任。
除开国的皇帝太祖和有文治武功的成祖之外,谁能肆意打杀文官?
若不能,就是文官肆意控制皇上。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笑话,真是笑话。
渔农兄未免是把大明的皇宫,想得太过简单了。
你是谁?
当今圣上是谁?
我劝你还是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小心说大话闪了舌头。
这大内门禁森严,处处都是侍卫和门禁拦截。
你说把人塞进皇宫,就能塞进皇宫的。
你还想塞进去十个张差,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事在人为嘛。
平海兄。
往往看似守卫严密的地方,其实也就是看着守卫严密,实际上是一戳就破的假象。
梃击案没有发生之前,谁也不会相信,一个神经失常的农夫,会闯过重重宫禁。
拿着一根枣木棍,就闯进了慈庆宫,还打伤了两名老太监,差点杀了当朝的太子爷。
如今之事,我小心谋划,没有不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