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站着,坐下听朕说就是。
这个王守履重点查一下,这家伙肯定不干净。
嗯,职位不高,也不是朕心中的有才之人。
正好可以杀鸡儆猴,立个典型出来,让外面的人,也知道朕的意思。”
“老奴遵命。”魏忠贤忙点头答应,顺便把那个倒霉官员的名字,用笔记下来。
“王守履。”
魏忠贤端详着,笔记本上自己刚刚写出来的名字。
总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朕接着说 ,假如如某些人所愿,朝廷不收商税了。
那就只剩田税和盐引。
到时候,士绅阶层和皇室宗亲勋贵都不用缴纳田税。
举人以上的读书人,也不用交田税。
大明一年几百万两的正税,就整个压在人数越来越少的自耕农和雇农身上。
他们都是好算计,国家没事那都没事。
国家一旦有事,他们一毛不拔,全靠朕和朝廷想办法。
朝廷那些衮衮诸公,能有什么好办法?
空谈引经据典都是一把好手,落到实处上就不行了。
无非就是各种巧立名目,弄个新饷均输,接着征收赋税。
征收对象还是那些穷老百姓,最后就是官逼民反。
那个张斗耀的今天,就是不好的预兆,有可能就是咱们的明天。
你们在座的各位,其实说白了,也是士绅阶层。
可你们跟着朕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外面的清流们对你们是不屑一顾的。”
崇祯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左手边的李邦华。
李邦华没什么表示,面色平常。
他家虽薄有田产,然他并不放在心上。
他心中有自己的理想和坚持,高于个人的私利。
些许田产比之圣眷,不值一提。
“朕的江山,就现在来说,要靠在座的各位帮朕勉力扶持。”
崇祯皇帝的话说得重了,众人一片哗然,正想起身谢罪,又被崇祯抬手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