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深更半夜找我唠嗑,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刚做噩梦了,梦到三个脑袋三条腿的精怪,试图对我图谋不轨!”
可怜兮兮的声音,将柔弱无助诠释得入木三分,柳遗直默默擦脸,一道细微的肉线被扒拉开来,血迹晕染了他的右脸。
已经多少年,没被人这么伤过了?弱质女流?
柳遗直呵呵冷笑,本想再听一听她如何编排自己,却听虞晚满是无语的言辞。
“你需要的是护花使者,而不是我这尊驱邪避鬼的怒目金佛!我这次亲自去找了婶娘,毓族兄……”
姐妹二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柳遗直再厚的脸皮,也不好意思偷听侄媳妇的墙角。
——毓族兄?
柳家旁系当中,能被虞晚如此称呼的,恐怕也只有柳承毓了吧!她这是‘贼心不死’,仍旧怀揣说媒的梦?
越想越气,最后只得翻窗而去
虞嫤听到柳承毓的名字时,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何等优秀的男子,能让她经历了抬妾巨变后,仍然不忘撮合?
“说起这个我便来气,上一次柳承嘉那蠢货,压根就没有将我的话带去,当时族兄并不在院内。”
若不是她与婶娘提及此事,这上好的良缘,岂不是白白错过?
“……那或许是无缘无分吧!你又何必拉郎配?”
她面上虽然表现得恨嫁不已,可事实上,她来柳家别有目的,这些桃花煞能掐便掐,免得祸害彼此。
“我已经和婶娘约好了,明日同去象山,届时来一个天衣无缝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