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一些话来吸引人们的注意与肯定。这些就是儒道，不，应该说是文字的力量。”
“所以你们的言出法随，其实并不是术法，而是文字本身的力量？”
张辰逸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文字本身的力量只对普通人有效，可对于修士而言却还是要用上儒家术法和神通的。”
陆云长听得似懂非懂，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张辰逸道:“对于儒道而言，文字，书籍，道理，甚至我们的言行举止都是根基。所以想要入儒道，除了学识修养之外，自身的行为准则也是必要条件之一。但凡心术不正者或是别有用心者都入不了道。”
陆云长却是问道:“那倘若有人入道之后心性有所改变呢？”
张辰逸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解释道:“其实入道只是开始，对于儒道修士来说，每一次的破镜都有一道问心关。过了，大道顺遂，若过不了，就会身死道消。”
“不瞒道友，其实有儒道前辈走错路。”张辰逸叹了口气，“那位前辈曾画地为牢，圈出一块区域，然后以谎言误导了区域内的所有人。其实他的本意是想做个试验，他认为既然文字语言皆有力量，那么谎言也是语言，是否也具有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