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量会不会减少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可现在摆在邻居们面前的就是何雨柱摆明了在吃独食的问题,
所以最先反应过来的王春芳收起自己羡慕的表情,开始询问起了何雨柱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知道有布票这种东西,
“柱子,你给王婶说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布票这种东西,不然你也不能做这么多衣服,
可伱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你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去买呀,我们又不是没有钱,
以后买布跟买粮食一样要用票,就那么点定量咱们不是一年都做不了几件衣服,这日子咋过呀?”
王春芳的话算是提醒了李良军、阎埠贵这些人,
纷纷开口对着何雨柱质问了起来,
“柱子!你这吃独食的行为可是要不得的,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不告诉我们?
到底有没有把我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
“确实柱子,你这也太过分了,咱们好歹是几十年的邻居,你居然自己吃独食、闷声发大财。”
……
看着这帮气急败坏的邻居们,何雨柱多多少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统购统销搞了快一年,大家早就被粮食折腾得没了脾气。
见原本有机会摆脱布票的限制、实现穿衣自由,
可因为自己不告诉他们,又眼睁睁的失去了这样的机会,他们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一点都不奇怪。
当然何雨柱说归说,但肯定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一直以来就知道,
而且说出来还不能让他们怪自己,
“行吧!我告诉你们我什么时候、在哪儿知道布票的,
我之所以知道布票这个东西,是这个月月初的时候去给军管会的傅主任做家宴的时候傅主任告诉我的。”
“柱子,你月初的时候就知道,可现在都月底了你都没告诉我们,
你要早告诉我们,我们不就早买布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不屑的撇了撇嘴,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三大爷,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最后一次买布是在7月份做完最后一条工装裤的时候,
自从听傅主任提过布票的事情,8月份我连一尺布都没有买过,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们了吧?”
可何雨柱到底还是高估了这些阎埠贵几人,他的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们还是一头雾水,
特别是阎埠贵本人,他特别的不理解,
“柱子,既然傅主任都把事情告诉你了,那你更应该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买布料啊,怎么反倒是一点都不买呢!
你要把家里的钱都拿去买布料,起码还能再做这么多衣服、被罩,
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就是柱子,要是李叔我知道这样的消息,我不止会把家里的钱都拿去买布料甚至还会借钱去买,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就算自己用不完,匀给四合院这些邻居也能赚不少的钱啊。”
不过四合院除了这些只鼠目寸光的,到底还是有明白人,
比如做宣传工作的许富贵,他多少明白一点何雨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行了,你们就别瞎说了,
柱子之所以不买布,就是因为布票的事情是傅主任告诉他的,所以才不能买,
不然就是在给傅主任添堵,主任以后肯定不待见他,
几匹布而已,哪里比得上傅主任的信任。
柱子连自己都不买,自然也不可能告诉我们,不然咱们这么多人蜂拥买布,问题更严重。”
说完以后,许富贵兴趣缺缺的挥了挥手,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等晚上吃完饭开会的时候,大家再找老阎领布票和粮票吧。”
说完他就自顾自的推着自行车回了后院。
而王春芳、李良军这些邻居想了想自己,又对比了一下军管会傅主任,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这样的分量让何雨柱提前透露消息,
于是也跟着怏怏不快的回了家。
最后阎埠贵遗憾的看了看何雨柱,自言自语的说道,
“算了柱子,既然你现在知道布票的事情,那肯定不能把旧衣服、旧被子卖给我,
我还是回家等着吃饭吧,等一会儿还得开会发粮票和布票呢!”
提到粮票,想到今年重新规定的定量,阎埠贵更加的心塞。
见所有人都走了,何雨柱这时候才转头看着许大茂,
“你呢大茂,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时候许大茂才十分猥琐的笑了笑,
“嘿嘿!刚刚三大爷可说了,你现在做的那些衣服起码够你7年的定量,
这不就说明你凭空多了7年的布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