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迎接贾张氏的是接二连三的打击,
随着南方秋收工作的完成,政务院立马就调整了1954年的粮食定量。
8月31日,阎埠贵去学校给学生们报完名以后,
就去街道领了四合院9月份的粮票,
可等他回到四合院以后,立刻就把自己关在家里长吁短叹了起来,任凭三大妈怎么问都没问出具体情况。
倒是何雨柱下班回来的时候,阎埠贵精准的在前院把他拦了下来,
“柱子,你今年为结婚做准备做了那么多衣服和床单被罩,
你家里换下来的那些旧衣服、旧被罩和还要不要了,
不要的话卖给三大爷怎么样?
三大爷现在就可以给钱,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听到阎埠贵愿意钱买,而且还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旁边的许富贵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老阎,我记得年初的时候柱子
怎么你现在又提这事,
现在不止愿意钱买,而且还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给现钱,咋啦转性啦!”
不过阎埠贵压根就没有搭理许富贵,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
“怎么样柱子,你要卖的话三大爷现在就可以给钱。”
阎埠贵的举动立马就引起了老奸巨猾的许富贵的怀疑,他立马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阎埠贵,
“不对,老阎你今儿这表现不对,
柱子那些旧衣服、旧床单被罩里面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然你不会做这样的事。”
说完以后许富贵就转头提醒何雨柱,
“柱子你可别上老阎的当,
赶紧回去看看你那些旧衣服、旧床单被罩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看看你爹是不是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许富贵的话刚一说完,阎埠贵就怼了上去,
“老许你过分了啊,这是我跟柱子之间的事情,你插什么手啊你,
我们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他们两个马上就要吵起来了,何雨柱这才笑呵呵的打断了他们,
“行了许叔、三大爷,你们俩就别闹了。”
先是制止了他们俩,然后才似笑非笑的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那些旧衣服、旧床单被罩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除了钱你还得再加一样东西。”
见何雨柱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却并没有拆穿自己,阎埠贵此时也有点尴尬,
“柱子你都知道啦。”
“三大爷你是今天去街道领粮票的时候才知道的吧,不然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我拦住,非要现在就买,
怕的是等一会儿发完粮票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吧。
三大爷,你可真够鸡贼的呀!”
调侃完了阎埠贵,何雨柱这才转头看着许富贵给他解释了起来,
“是这么回事的许叔,
从下个月开始,咱们不管买布料还是买都需要一种叫布票和票的东西,没有票供销社是不会卖布给你的,
也就是说以后布匹和跟粮食一样都是限量供应。
每年就那么一点,以后做件新衣服都得算计着来,谁做谁不做得做好规划,
你现在明白三大爷为什么会打我们家那些旧衣服的主意了吧!”
何雨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许富贵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只见他有些鄙夷的看着阎埠贵,
“老严你够可以的啊,偷机都偷到自己邻居头上来了,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对于许富贵的鄙视阎埠贵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反而也鄙视起了许富贵,
“老许你知道什么呀你,
你算过柱子这大半年到底扯了多少布?做了多少衣服和床单被罩吗?
你知道以后咱们每年有多少布料的定量吗?”
阎埠贵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许富贵有点懵,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而阎埠贵见许富贵这副表情,就说出了答案,
“我告诉你吧,就我见到的,柱子至少做了3身中山装、3身工装裤以及相同数量的衬衣和秋裤,外加4床用新做的5斤重的被子、4条新被罩,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可以问问你儿子许大茂,
他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可就我知道的这些,打现在开始攒布票,柱子起码得攒7年才能攒下这么多的家当,
你说我偷机薅他的旧衣服、旧被罩怎么了?”
其实在听到阎埠贵说何雨柱今年上半年做了多少多少东西的时候,许富贵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但是当他听到这些东西,何雨柱以后得攒7年的布票才能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