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搂着他的脖子说些丢尽一辈子脸的话。
金安宁真想一巴掌把当时的自己拍醒。
可仍阻止不了回忆里的人如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
最后她记忆有段时间断了片,很多东西都迷迷糊糊靠感觉。
比如他的胸膛很坚硬,如他横抱的手臂如刚石般,再比如两边膝盖顶开的不容抗拒,以及灵巧到不可思议的手指……
金安宁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当时,脑子热炸了,身子也……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柳香见她脸突然变得红彤彤,仿佛冬日挂在枝头的熟柿子,以为她发烧了,吓得就要去请郎中,结果主子忽然一脸严肃冷静地皱起眉头思考起来,脸上的红晕也慢慢褪下去。
金安宁没有注意到柳香惊疑的视线,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
都到那地步了,小炸王都还能忍得了,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不举了。
不对不对,当时那东西比石头都还硬。
难不成是因为他不愿意碰她?
在为安静仪守身如玉?
她犹如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不怪她这么联想,而是箭在弦上,他都能忍住不发,着实是太令人怀疑了。
许是她魅力不够大,不足以让如此冰清玉洁的世子爷折腰。
为她排解药性,也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吧。
罢了,就当自己欠他一份人情,找机会还了就是了。
“我要沐浴。”
柳香感觉主子心情变得比老天爷还快,刚还懒懒散散,如今气冲冲仿佛随时能干人干架一番,她还是赶紧去叫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