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善良，在这吃人的世界是致命的。”
“当然，但你若是有本事，你要是有能力立于万人之上，要是有资本兼济天下，良善也不过是你的一种选择罢了。”
姜芷芯无力的跪坐在地上，面前的人，说的话每一句话都准确无误的扎在她心上。
“那我该怎么办，我最终还是下不去手，我杀不了他……。”
姜芷芯哭了，即便一开始她表现的多么强势和无畏，即使愤恨让她短暂的丧失理智，一次次的划开那人的皮肤，但是当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鼻腔充斥着血腥味，她的手心和脸颊都能感受到血的温度时……。
她最终还是无法亲手杀了那个人。
她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在这时候无端的软弱！
夜诺捂着嘴，遮住了得逞的笑容，静静的凝视着姜芷芯。
就是要这样，只要现在她对自己无力的不甘与愤怒大于杀人的恐惧和内心的不安，以后，她就更容易下手了。
“你不需要杀了他，但你也不需要放过他。当你还是个弱者，你就要学会用残忍和无情包装你的懦弱。”
夜诺捧起她湿润的脸颊，擦去她的眼泪，“不用怕，现在你拥有主动权，你只需要让他明白什么是痛，什么是绝望，让他一看到你就心生畏惧，不敢反抗，让他明白，他能留着这条命，是因为你的仁慈。”
不过到那个时候，姜芷芯可能就不会在乎那个人的生死了，也不用担心自己下不了手。
夜诺笑的温柔，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古怪的光芒。
毕竟，戏演久了，自己恐怕都会当真了。
虽然姜芷芯自每次下手都是因为失了理智，但她在虐待人那方面确实有天赋。
黄毛腰上的那一刀，刺得虽浅！但作用绝对不小。
很疼，但死不了。
夜诺估计黄毛晕倒，除了是被吓的，疼晕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