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张来自地狱的丑陋面孔。
在我的右侧是妈妈的脸，浸满了血迹，血肉和骨头外露。大部分血液从她空洞的眼窝中流出。我注视着，从活着的母亲的眼睛变成了一对空洞的黑眼圈。
情况变得更糟。突然之间，爸爸的整个头颅从身体上掉了下来，重重地落在地上。我快速后退，目睹着这一切，惊恐地盯着地面。
他的脸与妈妈的一样，一大股血从开放的颈部慢慢泄出。他的嘴巴似乎也跟着动了动，和妈妈一起严厉地说话：
“你为什么不救我们，小言？”他们反复地呻吟。“为什么？”
我站在那里，脚步冰冷，尸体开始不稳地向我走来。他们的手臂伸向我，继续呻吟：“你为什么不救我们，小言？”
周围一片漆黑，让他们显得更加突出。
“你为什么不救我们，小言？”他们像合唱一样重复。“为什么？”
我冻住了，无法动弹。我的眼睛无法从他们身上移开。他们越来越近，而我试图说话。
“我……我……”
“为什么？？？？？？？？？？？”他们再次用尖锐的高音尖叫，就在全速冲向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