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牌子不同口味的都有。杭司拎了一瓶在手,暗自拧了拧瓶盖,未开封的。
年柏宵在她另一侧坐下来,扭头看她,“你再不醒,我们就该考虑带你去医院了。”
车行一路,司机很安静,问了杭司想听什么音乐,杭司没让放,她想安静地待着。车内有水,司机说,“乔先生知道杭小姐爱喝气泡水,一早吩咐车里准备的,您看看是不是您爱喝的牌子,我怕买错了被乔先生责备。”
司机见状问,“需要我帮您拧开吗?”
“我怎么了?”杭司下意识问。
杭司回了一个“好”字。
杭司一时间意识挺涣散,到底怎么回事?她好像看见了乔渊,可又像是在做梦。然而一场梦能做得这么真实吗?
长戒大师父站在道坛前,清风道骨的模样,嘴里振振有词,刚刚杭司听到的声音就来源于大师父,像是在作法似的。
道坛两旁起着篝火,那火光都不是正常的颜色,有点发蓝,一旁的大玻璃器皿里的蛇已经不动了。
芸芸坐在道坛前方用符纸圈的范围里,就见她双手抱着头在痛苦呻吟,芸芸爸妈在圈外站着,芸芸爸搀扶着芸芸妈,芸芸妈哭的稀里哗啦。
杭司觉得眼前的一幕更像是幻象,芸芸不是昏过去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年柏宵见她始终木涨涨的,说了句完了!
“陆南深,一定是你给她弄晕的时候手劲太大了,捏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