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心里不可抑制地燃起了怒火,为何今天没有一刀刺死那个妖艳的魔鬼呢?
屋外传来敲门声,谢冷桥走过去打开门。郑明阳和一位带着黑色面巾的女人站在外面。
他们走进屋里,郑明阳向谢冷桥介绍说,这位女士是自己师尊的好友,刚游历到这里,也颇通医术,可以先让她看看。
女士的声音很好听,她温和地看着三月:“小可怜儿,咳得我们都睡不踏实,让我看看,可以吗?”
三月窝在谢冷桥怀里,警惕地盯着对面的人。
他虽然从出生开始就身体羸弱,但智商极高。小小年纪,经常有些不合常理的举动。
女士看明白了,只得温柔地解释:“我是因为脸上有伤,怕吓着别人,不是坏人。”
三月缓缓伸出小手,女士一手握住,一手把脉,她问谢冷桥:“脚也是这么冷吗?身上呢?”
谢冷桥回答:“周身都冷,很难暖和起来。夏天要好一些,其他季节都很遭罪。”
女士收回手:“我能看看他身上其他地方吗?”
谢冷桥迟疑了,知道三月有胎记的只是几个亲近的人,对面的人虽说是行医之人,但毕竟只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小三月断断续续咳了起来,抓住谢冷桥的衣襟,请求着:“爹爹……咳咳……不看……”
女士也不强求,安抚小孩:“好了,不看。”
又对着谢冷桥说:“应该是胎里所带,越小的时候,从母体入手越好治,拖得有点久了。不过我现在先煎一副药吃了试试看。”
谢冷桥抱着孩子微微弯腰行礼:“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