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给他不弄着吃点？”霜天看着钟表，晚餐时间已经过了。
“今天开始不弄了，你好好休息休息。”白慕一没有看着霜天和阿雪，语气严肃的说。
“哼，随你便。”霜天低头看了一眼阿雪，站起身来，把阿雪放在沙发上，独立开门离开了。
“你去哪里？”白慕一问。
“健身房。”霜天做了个手势离开了。
霜天离开后，阿雪又恢复了飞速读书的样子，根本不搭理白慕一的任何话语和举动。白慕一使出浑身解数，把订购的奶油蛋糕放到阿雪面前的时候，才意识到，阿雪可能是真的知道了，吃这些的后果了。
他学东西很快，读书速度也很快。这让白慕一感到不安。
“终于下班了。”宇辰收拾着餐具，和他一起上晚班的阿卓还在帮顾客包装甜点。
“欢迎下次回顾。”阿卓送走最后的客人，伸了个懒腰，凑到宇辰身边，“前辈，下班有没有安排，一起喝酒。”
“不去。”宇辰把餐具放到消毒柜里，走到大门口锁门、关灯一套流程流畅的没有感情。
“怎么了吗？失恋了吗？”
在休息室换衣服的时候，阿卓轻轻的问宇辰。
“没有。”宇辰简单的敷衍着。
“前辈有女朋友吗？”阿卓问。
“没有。”宇辰砰的一声关上储物柜。
“那前辈有男朋友吗？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阿卓笑着说。
“没？”宇辰看着他，“请不要开玩笑。”
昨天起就没有下雪，路面已经变得干净整洁，还有树梢和屋顶上看到还有部分雪的痕迹。宇辰拉了拉大衣的拉链，即使是这样的天气，真是很冷。
宇辰留意到，阿卓正在身后不声不响的跟着他。
宇辰深吸一口气，来这里上班三个月了，上班不久他就察觉到这个同校同专业的后辈，好像对他有意思，家境条件优渥的他，也会打工？而且只和宇辰做搭档。
宇辰停下脚步，叫了一声阿卓，阿卓跑到宇辰近前，“哥，你叫我。”
宇辰揽过他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样子。“你这家伙，学点好的。”
阿雪已经两个晚上没睡觉了，他也感觉不到累，只是有点热。白慕一穿着大衣，把家里的空调几乎要调到最低。
“开窗户。”阿雪把最后一本没看完的书，放回了书架，对白慕一说。
白慕一迟疑的看着阿雪，他也熬了两天了。
“我不会跑。”阿雪冷漠着语气，“我还要看书。”
“家里没书了。”白慕一盯着阿雪的眼睛威胁一般的说。
阿雪看着窗外，刚好看到了开车回来正在给阿雪打招呼的白霜天。他拎着两大包东西跑进来。
“我回来了。”霜天似乎心情很好，“今天蹲腿太舒爽，我还去大吃了一顿，城市就是好，24小时的超市和饭店最棒了。”
“哪里是城市？”阿雪顺势问他。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白霜天坏笑着招呼着阿雪。
阿雪迟疑了一下，还是飞快的跑到白霜天面前，“书看完了，给我玩你的手机。”
“当然可以，我的小祖宗。”霜天用夸张的微笑说，“我给你拿手机，你闭上眼睛。”
“是惊喜吗？”阿雪充满期待的闭上眼睛，双手捧在胸前向前伸着。
只见霜天从身后取出一条铁链，绕到了阿雪脖子上，阿雪刚睁开眼睛看是什么惊喜，霜天已经飞快的锁好了锁链，链子的另一端拿在手里直接栓到了厨房角落的一根外露的管道上。
“乖乖待着。”白霜天对阿雪冷漠的说。
阿雪用尽力气也没办法把拴住的链子从脖子上取下来，链子太粗，也根本没办法拽断。阿雪坐在地板上，看着霜天把那两大包东西逐一收进冰箱和柜子里。基本是些日常的食物和用品。
“老白，你去睡觉。”白霜天穿上羽绒服把空调关掉，直接打开了窗户。“我守着。”
白慕一疲惫的站起身来，看着已经停止挣扎的阿雪。头也没回的走出了房间。
阿雪看着外面墨蓝色的天空，发着呆。霜天裹着毯子坐在房间门口，没有开灯看不清楚是醒着还是睡着。
阿雪扯着链子的双手已经红的发胀，还是没办法挣脱，只是靠在厨房的矮柜旁边，就已经很费力了。其实从中午开始阿雪肚子就好饿，现在已经接近凌晨的时间了。
餐桌上有糖果，但阿雪不能吃。
“饿吗？”一个声音轻轻的说。似乎是白霜天在一堆毯子里发出的喃喃自语。
阿雪头晕脑胀，靠着的脑袋不断向下滑。
“咬开，自己喝。”
阿雪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霜天不知什么拉开了自己另一条胳膊的衣服，露出胳膊的关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