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村的张奶妈,认她做干娘。”
陈非点点头,他也正有这个想法,不过,家谱和玉简真的那么重要?
“千万不可遗弃!你到七八岁时,若能测出灵根,一定要遵循祖宗告诫去修仙。如果像为父这般没有资质,也不当紧,去千流城找我义弟乔峰,他自幼在陈家长大,成年之后回去进了黑风堂,还成为堂主。”
陈非作样抱住家谱和那枚玉简。
陈大鹏继续说道:“我命不久矣,长话短说,我与乔峰订下血誓,将来一方有女,一方有男,不问年龄,不问贵贱,务必结为夫妇。三年前他来信,说家中有两个女儿,你就当他是未来岳父。早早结婚生子,我陈家唯有修仙才可兴旺,切切不可忘。”
陈非正要点头,陈大鹏却死死地盯住他:“糊涂了。儿啊,为父忘了你还不到两岁,我说这么多又有何用!”
“阿爹,你放心,有什么话尽管说,我全都懂,全都能记住。对了,千流城在哪里,远不远?”
陈大鹏气息变短,艰难说道:“普通人家,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到,来回得两年,为父也就十几年前去过一回。”
府中一堆妻妾,任谁也不放心外出那么长时间。
“你拿着家谱或者半部大锤拳谱,他便认你。虽然他是外姓,在家谱上也落了名款。另外,他手中有咱陈家另半部拳谱。”
陈非自言自语,这是要当赘婿的节奏。
“对了,阿爹,我吃奶、去千流城都要钱。咱家的钱在哪里?”
陈大鹏苦笑:“其实,为父在外借贷甚多,只怕是天一亮,债主就会来拆了咱家。”
陈非心里发急,不禁骂出声来,资不抵债,怎么富豪都是这副德性?
陈家好歹也是古木镇五百强。
陈大鹏愧道:“我儿莫急,你看到假山旁我新栽种的栖凤树没有,树底下我偷偷藏了些金银,就是为了以备万一。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挖出来。”
陈非的脸色稍缓,这还差不多。
陈大鹏急喘起来,看来药效已然不多。
“非儿,自从你……好了后,我就看你有些怪……怪的,不像个……娃……”
话未说完,陈大鹏头一歪,身子也扑倒在地。
陈非拿起家谱和玉简,藏到怀里,走出书房。
他到自己房间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惨不忍睹。
宫家二人下手太狠毒了,将来如果遇到他们,绝不放过!
最好不要遇到,打不过啊。
还是听陈大鹏的话,去找张奶妈。
陈非迈开小短腿,出了陈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