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银子,这让伙计暗自惊讶。
但他谨记钱庄的规矩,恭敬的将银票接过,往里去取银子了。
陆宛清松了口气,感慨老夫人的未雨绸缪。
昨夜她独处时,发现里衣并未被人更换,老夫人留下的五百两银子,就缝制在里衣中。
她取出了两张,一张留给了孙大娘,一张带在身上,准备在北都护府暂作休整,再前往云州。
伙计很快赶来,这沉甸甸的银子,让陆宛清很是不适应。
但她独自一人出门在外,自然是要做好防备,不能露富,只能捧着这沉甸甸的银子,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钱庄。
一出门,陆宛清就感到一股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做出紧张的模样,捧着装有干粮的布包,小心翼翼的走在街上,还时不时往四周看几眼,将一个忐忑的妇人形象生动的展示在有心人的面前。
这时,迎面而来一人,将她狠狠地撞到在地。
待她起身时,方才小心翼翼护着的布包顿时没了踪影。
陆宛清狠狠地一掐大腿,哭天喊地道:“我的银子!我刚从钱庄取出来的银子!”
她挤出几滴泪水,衬得这张丑陋的面孔愈发狰狞。
那些在暗中窥探她的视线,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过,还是有些人不死心,想要从她的身上捞一笔。
陆宛清眼珠子一转,便往一处巷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