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安不会是怀孕了吧?”
……
陆宛清随意拿着几串晶莹剔透的葡萄,面上的笑容始终没有下去过。
在她这,正好能够听见假山后的窃窃私语。
“方才景王殿下抱着陆雪安离开的时候,她身上的血迹可是分外明显!依着我看,她定是怀孕了!”
“万一是月信呢?”
“谁来月信会是那般模样啊?而且咱们身为贵女,怎会让自己来月信时出这样大的丑?而且那次秋猎时,他们早就有了苟且之事,即便是怀孕也没什么稀奇的。”
“这话有些道理。”
陆宛清听着这些话,笑眯眯的吃了颗葡萄,这才转身离去。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陆雪安一心想要让谢晋栎厌恶刘玉莹,于是使出了这一招企图陷害刘玉莹。
可不巧的是,自己拆穿了她的计谋,她在京城内苦心经营的名声也险些毁于一旦。
气急败坏之下,刚是受了凉的她可不得动了胎气。
“小姐,这该不会是您算好的吧?”云翳听着那些小姐们的话,心中颇为震动。
回想起陆宛清之前的种种行为,她看着陆宛清的眼神更加钦佩。
闻言,陆宛清连忙摆了摆手,道:“怎么可能?这都是碰巧罢了,谁让陆雪安运气不好呢?”
云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正欲说些什么,余光却瞥见了站在路尽头的主仆二人。
她张了张嘴,指着前方道:“那不是刘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