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砰砰两声。
哪怕是再镇定的文公公苏嬷嬷听到了答案也惊不住的从位置上跌落下来。
谢大夫人吓了一大跳，赶紧下去扶，“你们二位没事儿吧。”
莫说是他们了，就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听了都是这种模样。
这换成谁谁不震惊啊？明月说的最后一本书，居然是，居然是……
《春宫图》？
之前的几本还算是极有深意，仔细的渗透一翻能够参透出书中的真谛，可是这一本呢？
这一本参透啥？
姿势？
卟。
他们胸口发闷，纵然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啊。
之前还对明月有着敬意的文公公和苏嬷嬷此刻真的想收回这敬意，她未免也太大胆了，太那啥了？
“这本书，她又怎么说？”忍住心头的震惊他们又问。
应该有说法的吧？不应该只是想让不想喝药想死的人去看这种书的吧？难不成，要从什么原始的欲望激厉他们？呵呵， 莫说要激厉了，只怕长辈们要把他们打出去，简直没脸啊。
谢大夫人讪讪，“自然是有说的，她说让这些个不喝药的人好好看看自己是怎到来到这个世间的。”
说完，谢大夫人老脸一红，这事儿，太羞了。
这？
众人如同被点了穴似的站在那处动弹不得，这算哪门子的话？这？这？
他们内心“这”了许久都没有“这”出个下文来，这委实是太震惊了，太不可思议了，太与那前四本违和了， 哪怕她推荐个《三字经》《千字文》之类的他们也不会如此震惊不是？
谢大夫人似了解他们所想，又道，“我们这些个夫人也是这样说的，可是明月却说了，喝药是让他们喝出生存的意义，而不是培养他们的素质，素质教养这种东西也只有活人才能讲的。”
唔。
她说得有理。
《三字经》《千字文》他们都倒背如流了，启蒙先生早说过不止千回百回了，若是再在此刻提及，他们只怕也不会听。
倒是这《春宫图》，除了不堪入目之外，还真的比这两本来得更加的劲暴一些，更加的亮人眼球一些，且她说这个在这里好像又不违和，毕竟，从生到死，从两种人生路程再到这人是如何而来的，似，也圆满了。
定亲王府夫人院子里发生的事儿他们没有过多的关注，他们关注得更多的反而是明月在奢华院子和与老王妃之间的事儿。
可谁能想到夫人院子里的精彩并不比那两件要差呢？若是从更深的角度来看，似比这两件更加的有深意。
活着，一个亘古且永恒的话题。
文公公和苏嬷嬷慢慢的平复着心内的翻涌，也慢慢的消化着今日听到的所有和那四本，哦不，五本发人深省的书，自今日之后，他们对《春宫图》应该有了另一翻见解了，将来的日子里便不会用异样的目江看待了。
明月也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居然能让文公公和苏嬷嬷改变对《春宫图》的看法？
她能说，这图还是得小心着看吗？
她能说，这最后一本是充数的吗？
她能说，就是不喜欢安夫人那得意的模样才拿这图出来恶心她的吗？
谢大夫人讲完这些，脸上得意之极，也不得不说，明月有时候的确让她讨厌的，可是夫人院子里的事儿，她也给她挣足了面子。
“还有呢？”
就在此时，久不出声的谢晚阳问道。
啊？
还有？
众人朝着他看去，此刻他们才发现谢晚阳的存在，因着明月五书之事太震惊了，叫他们竟忘了还有谢晚阳在了。
不过。
“为何他的表情如此的镇定？”文公公低声疑问。
《春宫图》呢，他脸上脸半点的颜色都没有变幻的？
苏嬷嬷想了想回道，“这或许就是谢公子的不俗之处吧。”
文公公：“……”
谢大夫人明白谢晚阳的话 ，接着道，“自然还有接下来了。”
也不知明月是不是真的被气到了，在完美且震惊之中回答完问题之后，她紧接着又说，“总不能只让你们出题，我们不出题吧，这不公平，所以， 我的题是……”
如何在没有水的情况之下，洗干净恭桶。
此题了现，众夫人皆捂住口鼻，满脸的嫌弃之色，尤其是安夫人，她直骂明月粗俗，下贱，恶心，可也只有徐夫人脸色不自然起来。
这道题其实也算是一个正经的题，也是奴仆们会遇上的问题，如同如何规劝主子喝药一样，只不过，这是一道有味道的题罢了。
文公公和苏嬷嬷一脸的期待，他们也不想若是自己遇着这题会如何回答，他们只想听明月的精彩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