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府中行凶。”
这事儿不能怪他们,他们也不想的。
谢晚阳看着徐辰彦,好看的唇划过一抹讽刺,“徐公子,你的意思是不怪你们,反而要怪那贼人了?”
谢晚阳冷笑又道。
“既然知晓对面是恶匪,又是一个能够弄走十万灾粮的恶匪,你们早该想到他们的反击,亦该想到他们凶穷极恶,……看看外头死伤之人,你们到此刻不仅没有任何反悔思过之心,反而还责怪匪徒太凶悍了?呵,这只怕是谢某人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不是笑话又是什么?
自己能力不行反而怪匪徒太厉害了?
这是多么可笑的理由。
“你?”徐辰彦再一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谢晚阳冰冷再道,“徐大人,死的是你府里的人,我自然不会心疼,只是他们因你的愚蠢而死,这才叫人心寒,徐大人,有时间在这里与我说这些,不如再想想接下来怎么做吧?你们已然是打草惊蛇了,想要追回那十万灾粮,怕是难上加难了。”
说完,谢晚阳闭起那深遂的眸子,不想看这对污他眼睛的父子,都道徐知为如何治下有方,如今一见不过如此,且还生了这么一个不知事的儿子,更是叫人心塞。
徐知为徐辰彦被骂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他也说得对,打草惊蛇了,下一步不好走了。
“大人,不好了,金创药好像不够了。”
就在此时,徐管家面色发青急急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