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川从他爹手里学到了一招,现学现用,再用力压住二伯的手后直接把他手用绳子迅速的绑了起来。
他二伯那是动弹不得。
让欺负阿南!
时欢框框框的给他来了两下子。
他敢把阿南打得鼻青脸肿,那自然要有仇报仇,她就专门往脸上打。
“东家!”后边的小巷子听到了二伯的惨叫,一群一群的脚步声扑面而来。
是他们那些狗腿子!
“快跑!”时欢扔下棍子,拉着沈小川和沈家二郎撒腿就往前跑。
这次她可不会忘记拉上沈家二郎了。
好在虽然大着肚子,但是也没有那么不方便,她当年在大学的体测可是满分的!
是体育老师在路上见到她都得夸她两声的那种。
“快给我抓住他们!”二伯缓过神来想扯下头套都扯不下来,抓狂的样子,感觉他头皮都快被他自己扯下来了。
谁让沈小川绑死结格外天赋异禀。
等他那狗腿子们追上来的时候,时欢他们三早就跑的没影了。
“我记得前面有条小道,我们从那边绕出去!”时欢跑了好一会儿都没走出那条小路,那条小路交错复杂的,还真的是她小瞧了些。
就那么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大。
还是没把他们甩掉。
她都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八百米长跑对一个孕妇来说太残忍了吧!
不过还好,来的时候她就记着路。
可是沈家二郎看起来比她一个孕妇还不行,脸色苍白的很,也是,平时都没有见过他跑过步,一下子大运动量,一个病人怎么吃得消?
正好身边有个干草堆子。
时欢把多余的干草拿出来,挖个洞。
可惜里面只能装得下一个人了。
时欢把沈家二郎推了进去,好声叮嘱道,“你千万不要出来,不要发出任何动静,我把他们引开,确认安全了,我就回来找你!”
说完便和沈小川麻利的把干草堆恢复原样,半点都看不出来里面藏着人的痕迹。
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叮嘱,“你放心,我逃跑厉害着呢,遇到危险扛不住,我有腿,我会跑的。”
接下来就只要把他们引开,然后自己顺着那条小道溜走,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时欢想了自以为很完美的逃跑路线。
可是她却忘了,人家好歹还是这里的土著居民,有小道他们肯定也是知道的。
“他们肯定往前面跑了!兵分两路,都给我追,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二伯被揍得鼻青脸肿,气的青筋暴起,他在这个地霸道那么多年都还没有人敢把他打成这副样子!此仇不报他如何在这里立下门面?
“你们想去哪?”
从声音传过来的地方看,那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拖着一条长长的棍子,头发还没来得及收拾,居然还插着一根干草。
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感。
“不想挨打的脚麻利的滚开!”二伯才不想管这突然间出现的陌生男人,更何况对方还来者不善。
但是想了想自己人多,又没什么好害怕的,把声音搞大点,显得自己有气势。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自己滚,二、我帮你们,”沈家二郎冷冷开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有耐心过了。
只是时欢不喜欢这种见血的场景,不喜欢这种随意夺取他人性命的危险角色。
所以他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顺手的棍子,如果他们肯主动离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来迟了一些,他还特地的去弄了一个好看的面具,一个兔子的,他娘子说那鬼面具丑。
不过好歹赶上了。
可是二伯怎么能够发现他的好意呢?
“我们人多,怕他干嘛?!都给我上!”
只要一个人过来,沈家二郎就直接挥着棍子往人的脊椎上的打,棍棍击中要害。
一击下去,力度之大听那砰通一声就有所可知。
被击中了后几乎就很难再起身了。
还有一个人朝他扑面而来,他直接一手捏住他的脑袋就往墙上砸。
鲜血直流,那人眼白都翻过来了。
见到冲出去的那两个人那么惨烈的下场,后面的人才开始害怕。
“谁抓住他老子给你们一人一两银子!”二伯撕心裂肺的喊道。
小路是昏暗的,二伯声音刚刚落下,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沈家二郎迅速的穿到了他的后面,然后往他的后背一踹,一脚猛地往他背上一踏,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只听咔嚓一声,这是骨裂的声响。
沈家二郎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