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买它的时候都要排长队。
之前做臭豆腐的时候就借了一点阿芳家里头的酸笋,现在她想自己做。
自从显怀了之后,身子明显的就没有之前灵活了,上个后山还费老大劲了。
这不?踩到一个石头差点摔倒!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沈家二郎连忙扶住了快摔倒的她。
“我想挖点冬笋,”时欢刚刚也是虚惊一场,差点以为自己和孩子就要玩完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沈家二郎叹了口气,就像是对待一个顽皮的小孩一样无奈的笑笑,接过她手里的小锄头,背起她背上的筐子,牵起她的手,扶她上去,“你要是想吃什么,我给你摘来就是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日还着凉了,现在还发烧吗?”时欢想伸手摸他的额头,昨日的时候大半夜起身摸到沈家二郎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还把她吓了一大跳,大半夜折腾着给他降降温,现在又跑到这天山雪地里面。
“不烫了,”沈家二郎向她靠近,伸头过去给她摸。
时欢猛地发现,他们之间已经不过一拳距离。
沈家二郎低着头让她摸,他那滚烫的气息在这天寒地冻里面显得更加清晰。
她听到了自己那控制不住的扑通扑通的急促心跳声,莫名的有些害羞,生怕对方也听见,立刻又收回手,“你、你没事就好。”
沈家二郎似乎是有些可惜的没与自己的小娘子贴贴,眼眸垂垂的。
时欢越来越不敢看着他了。
“我、我们走吧,那一片的肯定有笋,”时欢慌乱的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说道。
“好。”
自己随便指的一个方向,时欢都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下去,没想到真的有一片冬笋。
个个长得还粗壮肥嫩。
时欢闻着这清新的空气和虽然闻不到任何笋的香味的地方,但感觉酸笋近在咫尺了!
挖冬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小锄头朝着生长的那一边挖下去连根拔起,这样的冬笋才是最有灵魂的。
她在现代都没有自己亲手挖过笋。
本以为就照着短视频的方式那么一挖就挖出来了,可是没想到这力度大的让她不可思议,明明使老劲了,可是比拔萝卜还难拔。
“我来吧,”沈家二郎笑道。
果然,一挖一个准。
时欢也乐得坐在石头墩上当指挥,晃着自己的脚丫子,突然间有些疑问个事儿,“二郎,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我总感觉你不是做木匠的。”
其实在很多地方,她都有些好奇。
就单单说是昨夜突然间发烧,他的病就没好过,可是他的力气却不是一般的大,狗子娘上次被他捏了一把肩膀,现在连锄头都拿不起来了。
狗子娘之前还上他们家门闹过,说是沈家二郎把她弄得,可是没依没据的,狗子娘也只能灰溜溜走了。
还有家中的柴火,那些柴都是他劈的,还有砍树一砍一个准,还有挖笋也是,哪看得出来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沈家二郎顿了顿,又继续挖了起来,“娘子为什么那么问?”
“就是有些好奇嘛。”
时欢是一个不希望有任何隐患的人,所以很多事情她其实是想弄清楚的,不清楚她心里不安,“还有你的病怎么回事?为什么一顿一顿的?有的时候觉得你快好了,有时候就觉得不太行。”
沈家二郎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这只身上的并不是什么病,只是当年留下的毒,昨夜就是突然间毒发才引起的发烧。
可是他知道的,时欢不喜欢危险的隐患。
所以他不能说。
“这个是打娘胎就有的,有时候病好一段时间,有时候又突然间病重,这由不得我的。”
沈家二郎安安静静的将挖好的冬笋放入筐子里,动作带着轻柔,说真的,还带有几分委屈,以及失望,“是我拖累了娘子,娘子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时欢这一天大美人的发言可不得了了,别忙上去安慰,好想打刚刚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能怀疑那么可怜的大美人呢?
“我没有那么想,你不要误会了。”
沈家二郎轻轻咳了两声,又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一路上下来,时欢对沈家二郎的关注度好似更高了一些。
是那种恨不得把眼睛贴在他的身上。
毕竟,自己有些惭愧。
是那种觉得自己误会了好人的惭愧。
孰不知,沈家二郎在背后那是笑意更加是加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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