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是想招多少人?”
安科有些惊讶,他觉得他们社团的人数不多不少刚刚好,多了他容易社恐,少了平时就忙不过来。
“这不是章映冬学长准备去找工作了嘛,他打算退队,社长就干脆多招点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到时候要是谁想退出了就可以很快找到替补。”
纪海洋把于文耀的想法都告诉给他,反正这个在队里也不算机密,要不了多久他们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对于队友的退出,安科表示理解但又有点伤心,毕竟他们花了一年才磨合到这种地步。
不过到了大四确实是先找工作更重要,只能看看新的队友好不好相处了。
就是不知道明年于文耀和纪海洋会不会也退出,要是退的话他也不在社团待了,陈天逸估计会和他的选择差不多。
“也别这么伤感,学长他还是会偶尔回来跟我们一起练习的,说不定还能一起在外面演出。”
长风这个名字是属于他们五个人的,要是换了其中一个,那么他们就只会以社团自称,不会说他们是长风的。
虽然这样看起来有点中二...
但这也是属于他们青春的精彩记忆。
“嗯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该请学长吃顿饭?祝他找到一个好的工作。”
安科被他这么一说心情好多了,脑子里已经想象出再和章映冬一起演出的画面。
不知道学长穿职业装玩架子鼓会不会更帅呢~
“那当然要请,咱社长都安排好了,今天招生结束就去,你记得带药,我们可能要吃很晚。”
纪海洋说出要他带药的话他一点也不惊讶,一开始这家伙就说自己是安渡叫来的,知道他要按时吃药很正常。
唉~本来还想叛逆一下偷偷不吃药,结果安渡都给他安排好了。
安科这么在心里抱怨着,眼眸之中却是不易察觉的幸福。
被管着也挺好的,起码他能知道安渡在偷偷关心他。
“来,上车,这是你学长我暑假刚买的,怎么样?帅不帅?”
纪海洋拉着他的行李把他带到一辆黑色的车前,安科不懂这是什么车,只能凭借自己的审美来判断好不好看。
“帅。”
“嗯哼~帅吧?觉得帅就叫你老公攒钱也给你买一辆,到时候放假我们开车出去耍。”
纪学长一脸得意地开着玩笑,说话间还拍了拍自己的爱车,并给容易晕车的安科开了副驾驶的门。
远在酒吧的安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暗杀他。
载着安科回到学校,纪海洋顺手就帮他把行李提上楼,正好撞上也在这个点回来的卓千帆。
“海洋啊,你怎么跟阿科一起来的?你的宿舍不是在别的地方吗?”
卓千帆感觉自己可能是有点倒霉,每次都能刚好和安科撞上。
明明想好好放下那些正常当朋友,但每次看见他都能想起自己被对方干脆拒绝的场景,默默在心里抱住可怜的自己。
“哦,我是专门去接他回来的,看,接他的灯牌还在这。”
纪海洋顺手把灯牌往卓千帆怀里一塞,乐呵呵地又嘱咐安科几句便跟他们道别。
卓千帆眉头一皱,总感觉事情好像不太对,但是纪海洋并没有让他的gay达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安科已经魅力大到开始吸引直男了吗?
他本来还没有想歪的,朋友之间去接一下很正常,灯牌也可以说是专门拿来损朋友的。
可刚才那几句嘱咐是怎么回事?
卓千帆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之前跟老父亲一样反复叮嘱他的安渡。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难道纪海洋真是个敢跟安渡抢的勇士?
就在他陷入头脑风暴的时候,安科已经带着自己的箱子越过他,看都不看一眼他抱着的灯牌。
没办法,这玩意儿简直让人尴尬到想用脚趾抠出一套芭比梦幻城堡。
然而正在胡乱脑补的卓千帆还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偷偷在心里又哭又叫,抱着灯牌缩到被窝里自闭。
安科:?这人发什么神经?怎么还抱着别人的灯牌睡觉?
秉承着不理解但尊重的想法,皱着眉的少年后退几步离他远了些,把自己的东西放好就离开这个可能被传染神经病的空间。
现在外面还稍微有点热,气温卡在烫人和不烫人之间,这会儿把招生的小摊摆出来正好。
安科按照流程先去报到交学费,随后找到纪海洋说的位置,帮着那边的后勤把摊子搭起来。
于文耀说,这次的送别宴是他们五个单独的,所以他们在乐队的五个只用守到六点半就可以撤了,后勤们还得辛苦一下摆到八点。
之后的事也不用他们操心,于文耀会打钱补偿这几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