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响起,依然是那首耳熟能详的《姐妹》:
“曾记否,多少次,
晚上一起数着星星,
诉说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年少时的梦啊,是我们躺在一起,一边细数星星一边勾勒出来的画面。
“曾记否,多少次,
我们擦干眼泪,
说别怕要战胜贫穷和苦难。”
我们不富裕,还经历过黑幕,险些断送了梦想。
可是看看身边的人,再难的困境,也不会害怕。
“曾记否,多少次,
从泥泞里跌倒又爬起。
你说不论荣誉和诋毁,我们不离不弃。”
一曲终了,而蓝宝儿也该到了离去的时候。
她眼角含泪,笑着挥手:“再见了,我的妹妹。”
她的身形慢慢消失,再见,终是再也不见。
蓝贝儿默默地流着泪,呆立了好一阵子,然后面向所有观众深深地鞠躬:“谢谢大家听我唱歌,今日之后我将告别歌坛。”
“其实啊,唱歌这条路,从来都是因为我姐姐喜欢,我才亦步亦趋,紧紧相随。”
“她不在了,我总想替她去圆梦。可惜我资质平平,怎么也唱不出她的味道,还差点让自己迷失了方向。”
“所以,今天我要和大家说再见了。再见我的粉丝们,再见我的姐姐!”
……
音乐会在蓝贝儿的告别声中落下帷幕,蓝贝儿消失在舞台后。
粉丝们也被当时的氛围感染,在不舍和难过中,也只能祝福蓝贝儿今后能过得幸福。
音乐表演结束,但今晚的游园会将会持续到夜晚的12点。
游乐区依然灯火辉煌,各类游乐设施带给游客无限欢乐和刺激。
张雪雪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帽子,为了避免衣服被认出来,还悄悄地向蓝贝儿借了套私服,伪装好后才和桑非晚那、俞北冥从后台溜了出去。
出来后,张雪雪和桑非晚说:“我还奇怪,刚才进园区大门的时候,你为什么只能算出我掉马,却算不出来我为什么而掉。原来是被你给推出去当枪使唤的!”
桑非晚道:“救人一命,功德无量,你不亏。”
“那自然了,要不然我何必那么好心?”说着她突然又指着前面道,“快快,旋转木马还没关门,我们还能去玩!”
张雪雪跑在前头,像个快乐的孩子。
桑非晚和俞北冥则并肩走在后面。
桑非晚道:“阴九门的手段就只是这样?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正说着,老丘从旁边跑了出来,遗憾地道:“没发现阴九门的人。”
“藏得倒够深。”俞北冥笑了笑,对桑非晚道,“他们一贯的风格,就是喜欢躲在暗处耍些阴谋诡计。再看看吧,说不定还会再出手。”
桑非晚点了点头。
前面张雪雪见他俩没跟上,又跑回来喊:“快点呀,前面就是旋转木马了。”
相比于其他的游乐设施,旋转木马太不刺激了,因此大人们玩得很少,大部分都是小孩子在玩。
张雪雪自己想玩,又觉得夹在一群小朋友中间太过丢脸了,就想拉着桑非晚一起。
不等桑非晚说话,俞北冥倒是先走到旋转木马那边,直接买了四张票。
老丘特意跑过去看了下价格表,一看就心疼得叫唤了起来:“一张票要40块?4张就是160块啊!这抢钱呢!”
“我一天工资才200元!坐在那假马上,转几圈就160元?辛辛苦苦一天就白干了?”
虽然说丘大师也会接一些驱邪除妖的活,可为了避免一些天道上的惩罚,必须要捐出去。养活自己还得靠辛苦打工,因此他过得很拮据。
“退了!退了!我们不坐,你们自己玩!”他气鼓鼓的,心疼得不得了。
桑非晚知道俞北冥穷,可没想到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她忍不住道:“你既然困难,干嘛还给我打赏几百万?”
丘大师听了一耳朵,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偏他又不敢质疑俞北冥的决定。
俞北冥十分平和地道:“钱而已,我以后会赚的。”
丘大师忍不住要说点什么,俞北冥道:“京市就这个物价。票买了就不能退,你坐不坐?不坐我送别人了。”
丘大师急忙抢过一张票,“坐!”
俞北冥又递给张雪雪一张,最后才递了一张给桑非晚:“我也没坐过,要不要一起试试?”
温和询问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邀请。
桑非晚本来对这种不太感兴趣,可人家票都买了,她便也不再扭捏。
接过一张票,桑非晚到了旋转木马的游乐区,随便上了匹马。
俞北冥原本想坐桑非晚身边的那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