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漫不经心地吹了吹热茶,"公子该抽空问医,查查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轻抿一口茶,又不痛不痒地来了句,"你的朋友倒是不用问医,他应该问问家中长辈,是不是出生时脐带少剪了一段。"
韩明傅一口茶呛出来,"你别以为仗着自己长的好看就不说人话!你什么意思?"
女孩慢悠悠啃着糕点,轻轻解释道:"我怀疑你被看错了性别,不然怎么和怨妇一模一样。"
祈年眼疾手快,拉住气的快要挠墙的韩明傅:"白神医——"
"打住,别叫我白神医,"女孩笑的张扬,笑意却不达眼底,"且,医者何神?"
祈年和韩明傅双双愣了愣,视线交汇。
祈年手扣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韩明傅理了理外袍,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姑娘还请恕罪,是我冒犯在先,还不知姑娘芳名?"
女孩拍了拍吃完糕点的手,"白易鮟。我吃好喝好,就不言谢了。先走一步。"
韩明傅急忙挡在门口,瞄了一眼坐在那的祈年,"我心中愧疚,如此招待甚是草率,不如到府上坐坐,才不至于怠慢了姑娘。"
祈年也站起来,附和道:"我和阿傅确实失礼于姑娘,不知姑娘可否?"
"我若不应,倒是我太不近人情。"
"没有。"
"怎么会呢!"
白易鮟饶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三人走至马车前,白易鮟和韩明傅坐在马车内,韩明傅一副我不知道别问我的架势。
白易鮟看着"车夫"祈年,哑然失笑,"有趣。"
马车内——
"韩明傅,你若再看我,我便把你扔到毒药罐里。"
"姑娘生的好看。被扔进去也值。"
"……"
韩明傅:我怕的要死,但我不说!男子汉大丈夫,呜呜呜呜。去他的吧,阿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