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施主请回吧,今天方丈有事,不能见两位施主,两位施主改日再来吧。”“有什么事这么急,连说几句话都不行。”方小宝说。
“这小僧就不知了。”
“那好,我等,我等了都等过一回了,还怕第二回吗?”
“百川院还有事,那我先走了。方公子,有消息了通知我。”说完,乔婉娩给了方多病了个眼神,方多病立即会意,“乔门主日理万机,那便去忙吧,有了消息我通知你。”
说完乔婉娩便离开了。而方多病便又在门口等了我。而乔婉娩这边,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先绕路到了了无禅房后面,趁没人用轻功到了无了院子里,打开门,无了正在看经文,乔婉娩进去,无了看了一眼,便说,“乔门主,竟然也会翻墙头。”
“轻功罢了。”
“坐。”无了示意乔婉娩坐下。乔婉娩坐下后,无了说道,“不知道乔门主和方少侠来找我何事?这么急。“
”我们来是想问大师,是否知道笛飞声在哪里。”
“笛飞声?”
“对,笛飞声最后一次便出现在普渡寺,大师之前是否见过。”
“见过倒是见过,但我并不知道在哪里。“”那大师知道他来普渡寺干什么吗?”
“知道。不过是为李门主而来罢了。”
“为相夷?那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看来一定得找到他了。”乔婉娩闷闷地说。 “乔门主何毕一直拿着李门主的事不放呢?你如今是一门之主,要往前看,一直在原地徘徊不是什么好事。”
“十年前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结果是相夷活着。万一相夷这次也还活着呢?那我岂不是又错了。错一次便够了,不能再错了。”
“唉……”无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乔门主还没放下李门主吗?”
“不!我早放下了,我只把相夷当朋友了。可是作为朋友,我还不能找他吗?”
“他早已不是李相夷了,李相夷早就死了,乔门主,做自己的光吧。”乔婉娩愕然地抬起满是泪的脸,疑惑地看着无了。无了看了一眼乔婉娩这样, “李门主之前并没有告诉我,我只是无意地看到了那封信。十年前是我救了李门主,我救李门主时,无意看到了这封信,那时李门主昏迷不醒,但我见这信仍完好,便看了一眼。如今李门主己死,乔门主也还是不要执着,做自己吧。乔门主也看到了,如今江湖太平,正是提拔人才最好时机啊。”
“天下第一,怎么会死呢?”
“生死仍人之常事,李门主虽为天下第一,那也是凡人呀,只是天妒英才罢了。唉……”说完,乔婉娩又慢慢地抬起了头。“大师似乎十分确信李莲花死了,难不成大师见过他的尸体。”
“我怎么会见过,只过如今十年已过,李施主已是强弩之末,如今李施主不死也得死了。”
“什么叫不死也得死了?”
“李施主以死破局,死便是这个局最好的结局了。一切且有因果。好了,想必方施主等久了吧,乔施主还是去找方施主吧,这或许他知道。”说完了无便赶客了,乔婉娩也不多留,擦了擦眼泪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