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一边着手封锁消息,一边联系医院对同行的几人进行治疗。只不过这诡异的病症来的太急又太迅猛,那名已发病的导游和另外一名学者刚被送往当地最好的医院,还来不及制定治疗方案就已经去世。
只剩下安何三人还未表现出什么异状。
然而不幸终究在三天前降临。
那位名为卡利亚的导游也出现了同之前死亡的三人一样的症状,而那家在当地颇有名望的医院对此却束手无策,所以安何只得将她转来这家位于明尼苏达州的诊所,希冀着这里医生能给出一些办法。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飞机飞往明尼苏达之时,她的保镖那希塔身上,也开始出现这种诡异的病症…
“让他们放手去做吧,不过卡利亚无论结局是死是活,我都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结果。”安何放下了手中的餐刀,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对了…”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维克多和那边商议的怎么样了?”
“目前正处于一种僵持的状态中,那边似乎并不看好我们的提议。”朗斯手脚麻利地收走桌上剩余的早餐。
“那就放出些风声,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
“好。”朗斯点了点头。
“另外安排几个人,负责这里后续的对接吧,我们该离开了。”安何叮嘱道。
“您不在这里多待几天吗?”朗斯有些意外。
“待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安何语罢,转头看向窗外。
此时的明尼苏达州已进入深秋,高大的落叶枫树被时间染成红色,明艳绚烂的如同燃烧着生命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