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见到的黄家哥儿?”
梁晗道:“方才在母亲跟前的时候。母亲在和寿山伯夫人说话,白大娘子带熠姐过来的后,寿山伯夫人便把黄家哥儿叫了过去。”
“他这里有块疤!”
说着梁晗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徐载靖点了点头,之前母亲孙氏从顾家回来后和他说过黄家越哥儿的事情。
徐载靖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人居然是率先入要塞城门的先锋,
那般战场的情况下,这等行为其实就相当于陷阵和先登了。
“这黄家哥儿在哪个院儿?等会咱们去敬杯酒!”
徐载靖说道。
梁晗道:“哦!靖哥儿,你敬他酒干嘛?”
“说起来,我和他也是在西北一起上过战场的。”
“好吧!”
两人说着话,
席面换下了方才的干果蜜饯,开始上菜。
吃了一会儿,酒还没喝完五盅,
小厮钓车进了房间,朝徐载靖等人躬身一礼后道:“公子,新娘子进门了!”
“走!咱们去瞧瞧!”
梁晗放下筷子道。
随后,徐载靖和屋子中的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朱家正堂中,
方才和徐载靖打招呼的朱家昆哥儿正站在朱伯爷身后,笑看着奉上敬茶的新人。
随后,一片喜气中徐载靖和梁晗又围观了新婚夫妇喝合卺酒、结发等环节。
看完之后,两人又回了摆席的院落。
日头稍稍偏西的时候,
一身新郎衣服的朱大郎手里拿着酒盅,身旁是朱伯爷,身后跟着端着酒壶托盘的小厮走了进来。
朱大郎敬酒的时候,
端着两个酒壶的小厮正站在青云身边。
青云的鼻子微微动了动后,看向了托盘上的酒壶,但是并未多说什么。
一圈儿敬完后,朱家人离开了屋子。
徐载靖身边的梁晗低声道:“靖哥儿,这朱大郎喝的不是白开水,是真酒!”
徐载靖一笑道:“可能朱大哥酒量好!”
梁晗不置可否。
又吃喝了一会儿后,徐载靖起身和载章耳语了几句,载章点了点头。
随后,徐载靖和梁晗拿着酒盅和酒壶,带着钓车、青云朝外走去。
在游廊下走着,
梁晗指着一个院落道:“靖哥儿,黄家哥儿就在这院子里。”
“走!”
徐载靖率先走了进去。
“啊!”
还没进屋,徐载靖和梁晗就听到有女子的惊呼声。
“成何体统!有辱斯文!禽兽不如!”
有呵斥的声音传了出来。
“叮铃”
“当啷!”
“你要干什么!疯了不成!”
梁晗站在徐载靖身旁:“靖哥儿,怎么了这是?”
徐载靖:“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便朝房间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有一个女使哭着朝外走来,衣袖和领口还有撕裂的痕迹。
徐载靖一抬下巴:“钓车,你陪着这姑娘去。”
“看我干嘛,听靖哥儿的!”
说完徐载靖便朝屋内走去。
刚进屋,
徐载靖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
从门口就看到靠里的几个穿着体面的男子都站在桌旁,
桌上菜碟已经七零八落,
正对房门的那人正在呵斥。
徐载靖一转头,就看到了左手边坐着的一个健硕青年,脸上有一道疤痕。
这青年正呼哧呼哧的传着粗气,双手攥紧握拳放在大腿上,眼神时而错乱时而清明。
而且还不时的甩着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梁晗看着那青年的样子,在徐载靖身边道:“靖哥儿,这瞧着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看着徐载靖看过来的眼神,梁晗继续道:“瞧着像是被下药了!”
梁晗话音刚落,
脸上有疤的青年就一下站了起来,双目泛红眼神混乱的踉跄了几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后,无视徐载靖和梁晗,这青年的眼睛只在院落里扫视着,看到端着菜碟进来来的女使后,便要猛地冲过去。
这时,钓车和刚才出去的女使折返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壮硕的朱家小厮。
两个壮硕的朱家小厮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
随后,两人一人一边的用力架着青年。
两人正要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怀中的胳膊充满了不可阻挡的力量。
“啪!”
朱家健硕的小厮在青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