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好好干,能揪出一个贼人的底细,就有百贯重赏!”
很快,
另外可能还有负责和白高国谈判的极少数的大周高官,其余的朝中官员多是只听到了大周皇帝的自言自语。
“这几位是皇室宗亲,拿匹畜生出气,最多不过是被申斥赔钱了事,还能如何?”
其他家的勋贵子弟点着头。
余二郎睁着大大的眼睛,
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引得在座诸人都笑了起来。
“以后二郎多和咱们几個聚聚,放心,一切花销哥哥来。”
听到韩五郎的话,余二郎赶忙拱手道谢。
这时,门口余家的小厮走了进来,在余二郎耳边说了什么。
余二郎听着话,拿眼睛看了看在座的勋贵子弟,小厮说完侍立一旁,
余二郎拱手道:“几位哥哥恕罪,祖父知道我出来,现下派人来叫了。”
“二郎自去!”
余二郎离席后,几家子弟对视了一眼,
“去,叫乐师们进来吧,咱们不醉不归!”
晚些时候,
一个消息很快就在汴京流传开来:
几位王府世子嚣张跋扈,胆大妄为,因为打架报复徐家五郎,更是嫉妒他拥有数匹龙驹,所以派人去捣乱生事,
结果惊动了徐家的护卫,被当成强盗给宰了。
有听到这个消息的汴京富户员外有的嗤之以鼻的问道:“那如今街面上的捕快衙役在忙什么?”
传消息的人一滞,道:“自然是要忙一忙,给侯府的面子!”
“这可是从几位衙内嘴里听来的,怎会有错!”
一听此话,有些疑惑的人也就作罢。
第二日的时候,
这个消息传的越发广了,也传到了瓦舍的一些说书、杂剧之人的耳中,
不知怎么就杜撰出了‘徐侯北方战阵斩敌将,白高送来党项千里马’的本子。
在汴京议论此事正热闹的时候,
贴出了这个名字的杂剧布告,
很是吸引了不少汴京百姓想要去看。
第三日
积英巷
盛家
一辆徐家的马车驶进了大门,
但是并没有如王若弗这般的主人家来迎接,
马车停下后,青草一个人提着竹篮走了下来。
寿安堂
老夫人盘腿坐在罗汉床上,
手中的龟壳在她的摇晃下发出了哗啷哗啷的响声,
老夫人不远处崔妈妈正在制着汤茶,
这时,房妈妈捏着手绢,低头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老夫人望过来的眼神,房妈妈笑着道:
“是靖哥儿的女使青草来了,说是和卫小娘请教一下绣技,特意来见见奴婢。”
老夫人手不在晃动,道:“让这丫头进来,老婆子我正好有事要问她。”
房妈妈一愣,赶忙应是。
里屋正在练字的明兰从门口露出了头。
老夫人道:“明儿,继续练字,不准出来!”
明兰微微噘着嘴:“哦!”
虽然她眼睛一转问道:
“祖母,孙女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说吧!”
“祖母,你是在练习关扑吗?”
听到明兰的问题,一旁的崔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夫人一愣,看着同样好奇看着她的小小桃,
老夫人笑着点了点明兰道:“祖母这是六爻占卜,什么关扑啊?”
明兰和小小桃对视了一眼,道:“我就说不是吧。”
小小桃没说话,迟疑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这一会儿,
青草也跟在房妈妈身后进了厅堂中,
老夫人对着明兰主仆二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进去。
青草走到厅中,福了一礼道:“见过老夫人,老夫人慈安。”
老夫人招了招手道:“来,到老婆子身前来。”
青草走到老夫人跟前,被老夫人细细的瞧了几眼后微微抬了抬下巴。
崔妈妈便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走到了厅堂外站着。
房妈妈则是给青草搬了一个绣墩过来。
“青草丫头,前日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那儿子说是侯府遭了贼?”
“先别说,要知道你家公子在老婆子面前,也从不会说谎的!”
青草低头看着老夫人衣服上的花纹,抿了抿嘴。
老夫人继续盘着腿,侧身歪了一下头,看着青草低头的脸庞:
“嗯?”
老夫人直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