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益秋眯眼一看,眼睛瞪大的同时,手伸进木盒将砚台拿了出来:
“嘶!浑然天成啊!这石眼!”
一旁的平宁郡主感谢的朝柴夫人和柴铮铮笑了笑,瞥了齐国公一眼后,
齐国公赶忙将砚台递给了平宁郡主。
虽然平宁郡主自小金尊玉贵,见惯了稀奇的东西,但是手中的这方砚台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平宁郡主抚摸着砚台温润的边缘,看着上面精美的雕刻,尤其雕出来的魁星之笔点中的砚堂中,有隐约的古体‘齐衡’二字,
平宁郡主郑重的说道:
“您有心了!去,让衡哥儿过来谢过长辈!”
门外有女使应是。
很快,还未长开,但已有俊美模样的齐衡走进了屋子,躬身行礼:
“母亲慈安!夫人金安,表姐妆安。”
柴铮铮起身回了一礼,
一旁的平宁郡主道:
“来,衡哥儿,看看这方砚台。”
齐衡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后就惊讶的看向了柴铮铮:“表姐,这是”
柴铮铮微微一笑。
平宁郡主语重心长的说道:
“衡哥儿,你要更加努力的读书,可不要辜负了亲戚的期待!”
一旁的齐国公也是满含期待的看向了齐衡。
“是母亲!”
齐衡起身道。
“去,继续读书去吧!”
“夫人、表姐,那我先告退了。”
柴铮铮和女使站起身略行了一礼。
齐衡出了门,他身边的小厮不为从郡主女官的手中接过装着砚台的木盒,
两人走了几步,齐衡叹道:“表姐家倒真是舍得。”
一旁的不为道:“也送到了娘娘的心坎上!”
屋里,
柴夫人看着平宁郡主道:“真是个听话努力的好孩子!”
“嗨!就是个下死力气读书的,不说他了!”
“之前国公爷同两家侯府,帮着呼延家谋了个新立的漕运差事,以后咱家运煤,也能走这条漕运路线。”
一旁的齐益秋没说话,只是赞同的点头。
柴夫人道:“哦?倒是没听到风声!如若真有船运,可比马车好多了。”
齐国公说道:“是啊,不过如今还在调拨船只,运作起来要到春夏了!”
“任谁也没想到,旁边宁远侯府的煜哥儿能这么快办结此勘察之事。”
齐国公说完,平宁郡主道:“说起煜哥儿,门房说今儿上午徐家的车马就到了。”
看着柴铮铮的眼神,郡主道:“打听着说,只来了女眷和娃娃,两个哥儿没来。”
柴铮铮低下了头。
宁远侯府
白氏和孙氏坐在罗汉床上,磕着干果说这话,
常嬷嬷从女使手里接过一盘果干后,放到了罗汉床中间的小桌上后,转头看去,
就看中厅中的地毯上又铺了一层棉褥子,
徐家长孙正在同顾家长孙在上面争抢老虎布偶玩儿,
一旁的叔叔、姑姑姨妈也不帮忙,反而在一旁起哄喊着
‘代哥儿用力’
‘你是顾家子孙上啊!’
怀孕的平梅和华兰坐在一起,说着一些孕期的话题,
看着场中两个娃娃的‘战况’,华兰笑着道:
“看着顾家哥儿也喜欢这布偶,我让家里多作个送来。”
听到华兰的话语,谢氏接话道:“还别说,有了这个布偶,代哥儿他睡觉踏实多了。”
平梅很感兴趣:“是吗!那我必须要一个了!”
听着屋子里的欢声笑语,
常嬷嬷回头看了看正在和孙氏笑着说话的白大娘子:
“对,就是那卫小娘的妹妹!我父亲手下的管事都对她佩服的不行!”
“江宁府那边那么大的摊子,她自己撑了三个月,一点差错都没有!”
常嬷嬷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听老家来的管事说,那卫娘子还走了盛家的门路,给咱们白家和冯知府牵了线。”
孙氏一想,就将脉络联系了起来,随后道:“当真是个厉害女子。”
白氏拍了拍孙氏的手表示说得对。
又聊不少,
太阳西垂,
最后,
“妹妹,这潘家的谢意,还要你这边帮着转交一下。”
白氏点头。
齐国公府,
有女使来到门口通传:
“娘娘,宁远侯府门口开始动车了。”
正在说话的柴夫人一愣,
然后笑着看向平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