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和长枫能不能过还未可知,
可这两人的家境、学习条件、教导恩师,
和幼年丧父、寡母洗衣、族人出力供养的孙秀才可是天差地别。
以如今角度去看,这位十二岁就过了院试的孙秀才,当的上一句宰相根苗的赞赏和期盼。
盛家大房看孙秀才,也一直是开盲盒的心态,盼着他他哪天过了乡试,再过会试
可惜
想着这些,徐载靖摇了摇头,要是男孩儿还好说一些,
可盛淑兰是个女子,汴京各家位高权重,不论谁提了一嘴,哪怕是华兰,也会让人想偏了:有人可能会以为载章想要纳妾呢。
徐载靖又想到,将来的事情,只有时间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现在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眼馋盛家大房的姻缘呢。
让盛家退婚?
嘶这个剧本有些让人熟悉啊不会有很大几率会让孙秀才爆种吧。
徐载靖又摇了摇头。
一旁的平宁郡主笑着摸了摸齐衡的脑袋,
看着得意的齐衡,平宁郡主想要说些什么,可正巧平宁郡主看到了面带思考神色,不停摇头的徐载靖。
“衡儿,你看你徐家哥哥,名次比你还要高,却是一直在摇头。”
“母亲,靖哥是不满意自己的名次吗?”
平宁郡主点了点头道:“不然呢?见贤思齐!”
看到徐家人,郡主又想到了平梅夫妇,道:“而且你也莫要高兴,要再想想你顾家煜叔叔院试的名次。”
“母亲,孩儿知道了。以后定然继续努力读书!”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母亲没白疼你。”
听到平宁郡主的话,齐国公笑着点起了头。
不远处,
徐载靖又叹了口气,
他想到了一个人,兆眉峰。
这位扬州府的特务头子,或许可以让他帮忙教训一下孙秀才
算了,
在别人看来,他就是个陌生人,
对淑兰这么上心,
徐载靖是丝毫不怀疑兆眉峰的实力,
他怕兆眉峰直接把淑兰给送到汴京来。
欠钱不怕,徐家有钱。
欠人情才可怕,因为伱不知道怎么还才算正好。
而且皇城司是皇帝直属,他不好多用的。
更何况,
在电视剧或是原著里,淑兰有此境遇,
一是身为大房长女,要顾忌家族大房甚至是二房名声和以后妹妹的姻缘,只能在孙家这个火坑里忍气吞声的煎熬着;
二则多是盛维夫妇处理问题不当,身为大周身份低贱的商贾,做事有些束手束脚,起不到娘家人的作用,甚至起了反作用;
让淑兰事实上成了孙家的人质,孙家缺钱就捏淑兰,
淑兰一哭,盛家就给铺子给钱。
恶性循环。
可这几年来,盛家大房打交道的都是汴京顶级勋贵,
盛维夫妇的情况,或许情况会有些改观。
如若以后盛家大房还是如之前一般,
那么,再说
徐载靖的脑海里毕竟有对付孙秀才的满分答案。
想到这些徐载靖自嘲的笑了笑。
看榜结束后的下午,
兴国坊齐国公府和宁远侯府都放了不少的炮竹,
两家的仆役在街边买了不少的肉馒头、炊饼,无偿送给路人。
更是在乞讨人多的地方设了粥棚。
当然,宁远侯府这些动作的规模自然和之前顾廷煜中榜自然是没法比的,毕竟顾廷烨还有好几关要过呢。
曲园街的勇毅侯府,
侯府门口的摊位上,
舒伯等摆摊的侯府故旧,纷纷在摊子上竖起了‘无偿品尝’的牌子,
楚战则是仗着脸嫩,到处揽路人来吃。
心里想的是:说不定有人因为这次免费吃饭,和花妈妈一般被舒伯的手艺勾住,
以后能成常客呢!
皇宫内,
皇后坐在榻上,
一旁粉雕玉琢的小公主正在呼呼大睡。
傍晚的微风透过纱窗吹了起来,吹散了香炉上的香烟。
拿着大内官特地送来的试卷细细的看着,
“唔,不错,看得出字是认真练过的,文章也不错。”
一旁的赵枋脱了鞋子来到皇后身后,
学着宫中嬷嬷在皇后的肩膀上捏着:
“母后,听父皇说,靖哥儿家中有两匹神俊的北辽龙驹,孩儿想去徐家”
“你父皇说的?”
听着皇后的话语,赵枋赶忙低声道:
“是父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