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佩服,佩服皇后居然能狠心说服自己唯一的皇子让出他最喜欢的东西。
又在荣妃殿里呆了半个时辰,用了晚饭,荣飞燕便出了宫。
回了南讲堂巷,荣飞燕带着细步进回雪院的时候,依旧能听到自家哥哥的哀嚎。
看到侍立在院儿门口等候的凝香,荣飞燕问道:“怎的这次哥哥叫的如此大声?”
“姑娘,是宫里的内官正在掌刑,不是侯爷。”
“该。”
安排好了大周国事,皇帝回到了皇后殿内。
殿内烛光明亮,
但是却静悄悄,侍立的内官女官们连呼吸都是轻轻的。
待皇帝进了卧房,看到床榻上自己的儿子,正想笑着问句话,只见赵枋却忽的坐起了身惊喜的喊道:
“父皇!”
皇帝感觉到了赵枋对他的牵挂与欢喜,所以他用心都要甜到化了的语气道:
“枋儿,是在等朕?”
“嗯!”
“好孩子!”
“父皇,你回来了!靖哥哥他.”
看着笑容暂停,脸色变化的皇帝,一旁的皇后笑了一声。
顺势坐在皇后卧榻上的皇帝,傲娇的仰着下巴道:
“朕这就让大内官撤了靖哥儿的晚饭,哼!”
赵枋满眼求助看着皇后低声叫道:
“母后.”
皇后无奈的暗暗朝着皇帝翻了个白眼,然后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赵枋眼睛一亮,
然后他心神领会的爬起身来到皇帝身侧,搂住皇帝的脸颊来了个大大的
“么啊”
皇帝一把抱起皇子,食指又点了点另一边没亲到的脸颊,
“么啊”
看到皇帝开朗傲娇的样子,一旁的大内官赶忙低下头掩下了眼中今时不同往日的感慨,深吸一口气散了情绪,然后朝着徐载靖所在的殿宇方向看了一眼。
从汴京到西北、北方的驿站中,
养的都是好马,
当晚,换马不换人,加急的讯息便被驿卒以最快速度送往了西军各大将领手中。
大周与白高国对峙的前线,
西军大帐,
驿卒送来的讯息在曹家四子曹昭和英国公二子张方顺两人手中,
与解译出来的信鸽密信一番比对后,
西军从半夜开始加强的戒备再次提了一个等级,更多的西军斥候轻骑顶着严寒,前出为西军耳目,在各处守卫警戒。
中午的时候,又一批书信被送到,
布置完各项军令的张方顺看着信上的内容,眼中满是震惊的对曹昭道:
“四郎,我开始信你的说法了。”
曹昭一脸的迷惑:“信我什么?”
“你说在扬州,徐家小孩儿灭了一队精悍兵卒的事。”
“哟,这是怎么来的?”
“喏,你看,那个米母拓夏在咱们汴京,被人打成了重伤!”
“谁?米母拓夏?他怎么可能在汴京!他.”
曹昭看着信上的内容,缓缓的止住话头,看了一会儿后曹昭轻声道:“他如此定是骑不了马了,没了他,神勇军司的其他人,呵。”
说完,曹昭拍了拍张方顺道:“我去告诉其他几指挥使。”
汴京,丰乐楼
楼中掌柜态度恭敬无比的请齐衡来到了二楼的雅间之中,
在每日耗费巨大的地龙火道环绕下,楼中温度适合,
很快,有接到帖子的几家贵公子来到了丰乐楼中,呼朋唤友之间,一场诗酒会便被办了起来。
虽然齐衡年纪尚小,但是父母尊贵,几个同是国公子弟的儿郎,对他也多有奉承。
“衡哥儿,这是我小妹”
“小公爷,这是我表妹”
“表弟,这是我九妹妹”
面对跟着自家兄长前来的贵女们,齐衡待人有礼,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温润之间已是有了翩翩的君子风度。
齐衡眉目流转之间笑如春风,让不止一个贵女感觉齐衡对她有意思。
见礼完后,一场品酒赛诗会便开始了起来。
待到了酒会高潮,齐衡便和众人说起了昨日潘楼之事,
一番对话、释疑、辟谣,至少参加此次诗会的众人,已是明白了其中事情的原委。
什么为了乐伎,好勇斗狠的风言风语,缓缓消散
白高国馆驿,
因为祖父身体不适,替祖父出诊的虞湖光正在笑着,他一边听白高国请来治疗的郎中说话语一边摇着头。
待他郎中说完,虞湖光道:“不知郎中你此话依据出自何处?”
“虞老医官的《内脏要证直决》!”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