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门外,徐载靖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家表哥红着眼圈。
众人上了车马
徐家人便回了侯府。
操劳了几天的孙氏泡完脚舒坦和自家官人躺在床上。
孙氏闭着眼昏昏欲睡的说到:
“过了年,扬州姑妈就六十大寿了,咱们家是要表示一下的。”
“夫人说的是,我派人去了姑妈送给平梅的庄子,回报的人说当真是极好的。”
“嗯,大郎要看护着媳妇,二郎要准备科举,老三去吧。”
“嗯,他去,我心里也放心。”
北风吹着乌云,连带着把树木也吹秃了,还带来了白色的雪。
寒风呼啸,青草顶着莫大惰性从被窝里穿起了衣服。
天气越发的冷了。
青草提着灯笼的手掌又开始热痒了起来。
她作为徐载靖的小侍女,得了一件锦缎面儿的坎肩。
很是暖和。
听说这一件衣服,放在汴京也值十几两银子呢。
比青草当时入府的身价都高。
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青草忽然想到了前几日同自家公子去酒楼吃过的拨霞供,桌上蒸腾的热气,
还想起了傍晚街市上的烤肉冒出的香味,
“咕噜噜”
青草咽了口口水,有些饿了。
进了场边的屋子,
将马夫大伯放在水箱上的鞋子换了一侧,青草继续看着在寒风中练习飞斧的自家公子。
有喜欢陪着自家公子练习的亲兵累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下了场来到门口。
看到安静坐在屋里的青草咧嘴笑了笑。
青草早已看惯了这位脸上的疤痕,她习惯的奉上了炉子上的热水。
“好丫头。”
这时,这位亲兵大哥忽然止住了笑容,疑惑的看向了徐家侧门方向。
“有人骑马过来了。”
亲兵说道。
太阳缓缓升起
天色大亮。
兴国坊
齐国公府
平宁郡主正在贴身妈妈的服侍下用着早饭。
“衡儿,把蔬菜吃了。”
郡主轻声道。
齐衡呆了一呆,话都没说就把他自己刚才夹出去的蔬菜给放进了嘴里,用力咀嚼着,然后咽了下去。
齐国公看了看自己筷子上即将被夹出去的蔬菜,缩了回去放进了碗中。
这时,有郡主府的女官形色匆匆的来到了堂外,看到正在吃饭的主人家,停下了脚步。
平宁郡主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已经吃了差不多了,所以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女官。
贴身妈妈就走了出去,把人放了进来。
“郡主,刚才前院大门的小厮说看到两位徐家哥儿披着大氅,骑着马去了顾家。”
平宁郡主没说话,有勋贵子弟经过自家门口,有什么值得说的,没个足够的理由,有人就要被惩罚了。
“小厮说两个哥儿骑马的速度很快,您是知道的,徐家的子弟不是闹市鞭马的人。”
“好,下去吧。赏半吊钱。”
“是。”
平宁郡主讥笑道:
“我这表叔家是又出什么事了。”
齐国公道:
“这才成婚多久,徐家的子弟就这么赶去顾家,这也太过了,总归他们家的姑娘已经是顾家人了。”
平宁郡主瞥了自家官人一眼没说话,她要是有个娘家兄弟这样对她,她也不会在齐国公府如此霸道,落个不好的名声。
徐载靖和二哥徐载章进了顾家的前院。
顾廷烨进了前院的厅堂作陪,看着两位徐家兄弟脸色不好,他也有些讪讪:
“徐二哥,五郎,喝茶。”
徐载章道:“喝不起,还请烨哥儿让煜大哥出来说话。”
这时,平梅身边的贴身女使青霞走了过来。
她眼睛有些红,神色虽不说凄恍但也有些被吓到了。
看到坐在堂中的徐载章和徐载靖,眼中满是委屈的道:
“二哥儿!五哥儿!白大娘子正在和侯爷对峙,暂时脱不开身,煜哥儿和姑娘也在。”
徐载章问道:
“说吧,怎么回事!听去报信的说,我大姐身边的一位祝家嫂嫂就要被这宁远侯府打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青霞刚想开口,有声音传了过来,
“两位贤侄,还请喝茶。”
说着,一个比顾偃开年纪小些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青霞在一旁低声道:“这是顾家五爷,顾伦开。”
虽然徐载靖心情不好,但是顾伦开辈分大,他依然站了起来,徐载章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