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心里还惦记着陆经年呢,我明天就去问问叶向北那小子的意思。”
叶向北是王牌尖子兵,信得过他的人品,郑家三个儿子没一个进军营,只有女儿郑楚颜准备进文工团,女婿也是半个儿子,算是弥补没有儿子进军营当兵的缺憾了。
“不信您明天自己去问问。”
郑楚颜顶着红红的眼眶走到她面前,“初月,对不起,是我没能让给经年哥第一时间去救你,要是救你的人是他,你就能嫁给他了。”
林初月感觉她不只是绿茶,还是搅死棍,见不得自己好过,“我说我已经不稀罕陆经年,多亏你没让他救我,你又收拾东西了,这是准备去哪?回林家吗?知道路怎么走吗?要不要我给你指路?”
郑楚颜听着他的嘲讽,小脸煞白,“不用,我,我知道路怎么走。”
她拎起行李,给郑华强和陈舒华鞠躬,“爸妈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和栽培,我终究不是你们亲生女儿,初月说得对……是我不该死皮赖脸留在郑家不走,我走了,你们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爸,您嗓子不好,多喝甘草茶,妈,您有高血压,切忌情绪激动,在吃食方面也要注意。”
“大哥、二哥、三哥,也谢谢你们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谢谢,我走了,以后有空我会常来看你们。”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开。
郑母陈舒华劝道,“这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孩子去外面不安全,这里是你的家,你也是我们的女儿,你就安心住下。”
三哥郑延乔也赶紧把人拉住,抢过她的行李不让她走。
陈舒华训斥道,“初月,你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快点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哪一句话说错了?她哪次离家出走不是做做样子,哪次是真的要走?她就是故意算好你们都在一定拦下她,她要是真的想走,就留下一张纸条独自离开,你们慢慢拦,我收拾两套衣服就去医院。”林初月抬脚上楼回了房间。
陈舒华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无奈地摇头,“这孩子脾气倔,真是管不了。”
她感觉一阵头晕,手肘撑着沙发扶手,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其他人看着着急喊道,“妈,妈,您没事吧?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没事,就是高血压,老毛病了,缓一下就好。”
郑延乔提议道,“还是赶紧把她嫁出去吧。”
只要林初月那个惹祸精在家一日,家里就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