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在后车厢里的江嫦谢元青,关键是两只趴在物资的狗十分惬意显眼。
夏春儿咬唇,上前扯了扯郝友德袖子,矫揉造作道:
“郝大哥,算了,听说谢元青的爷爷在京城里当大官呢,我们可惹不起。。。”
她这句话算是捅到马蜂窝了,郝友德本就是个暴脾气。
他能当上连长靠的就是边境冲突时候杀了几个敌军,靠命得来的。
最是看不起谢元青他们这种靠着关系上来的人。
他用力一挥胳膊,夏春儿“哎呀”一声,整个人就倒在地上。
郝友德黑脸对夏春儿吼道:
“京城的又怎么样?部队靠的是实力,靠的是敢打敢杀,这种人,在部队活不久的。”
夏春儿感觉自己手心钻心地疼,又听见郝吉品道:
“妈,吉德拉裤兜子了,你给清理一下吧。”
夏春儿:老娘这辈子嫁到你们家,真是积了大德了。
汽车开出去老远后,驾驶室里旁边坐着的蒋玲玉捂住额头抱怨道:
“王班长,你这么急,后面有狗撵呢。”
柱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开口道:
“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我机灵,咱们明天中午都到不了驻地。”
蒋玲玉自然是看见郝友德那一家子的,“他们又干嘛了?”
柱子道:“他们要坐我们的车。”
“顺路就给坐呗。”蒋玲玉显然不是个记仇的。
柱子余光瞥她略有些天真的脸道:
“他们的驻地在我们的驻地前面不假,但要拐进去,一进一出没有五个小时是完不了事儿的。”
后车厢里,谢元青和江嫦看着被子上的羊肉串面面相觑。
谢元青抬眼看驾驶室方向,恨不得盯出个大洞来。
他刚爬上车,越过货物,艰难地走向江嫦,结果汽车突然发动,他整个身体瞬间前倾。
眼见就要扑向江嫦的方向,他冷静地丢掉手里的吃的,接力翻滚,压在黑毛和黄毛身上。
黑毛,黄毛:你清高,你伟大,非要带着我们一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