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离开的还有肖战国,经过今天,大家都知道,十里八乡最有出息的男娃儿没有残废。
只是训练的时候腿部拉伤,回来养伤加探亲,刚好接到了这个任务。
将计就计地直接宣告腿短退伍,好方便完成打击敌特的任务。
“因为肖战国级别不高,江大丫不能随军,只能留下了,成天在家哭呢。”
秦老婆子不愧是八卦小能手,事情前一脚刚发生,后一脚她就收集到了一手的情报。
江嫦惬意地躺在摇椅上,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脚边趴着两只呼呼大睡的小狗崽。
听到老寡妇的话,问:“那她能愿意了?”
老寡妇嘿嘿笑,把椅子移到江嫦身边,压低声音道:
“她不愿意能怎么办,还能让国家改了规定?”
国家规定,只有连长或以上的军官家属才能打随军报告。
“我听说虽然肖战国这次立功了,但他也疏忽啊,两个陌生人在村子里,他竟然没有上报。”
老婆子踢了踢要咬她鞋子的圆滚滚的狗崽子继续道:
“加上他和夏春儿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影响不好,升职的事儿泡汤了不说,估计回去还得写检讨呢。”
江嫦好奇地问,“这么机密的事儿,你咋知道的?”
老婆子纠结了一下,有些扭捏地开口道:
“我在他们家破草房子里听到的。江爽那丫头前天不是回来了吗?听说不让她随军,那哭得叫一个伤心,跟死了爹娘一样。”
江嫦想象了一下江爽哭唧唧的模样,甩了甩脑子,正想问什么,就听见栅栏外面有喧哗声音。
老寡妇呲溜一下就窜了出去,山上的猴子都没她反应快。
“肖大哥,你真的不能带我走吗?你走了我一个人在村子里,我害怕~”江爽可怜巴巴的声音传入江嫦耳朵里。
挺着肚子准备过去看热闹的江嫦脚步一顿,算了,这热闹她就不瞧了。
每次看到江爽那个死样子,她都恨不得对着空气回两拳,不干什么,就为了干这个狗世界。
她刚撇完嘴,就听见夏春儿的声音由远及近,虚弱无比道:
“战国哥,你要走怎么不告诉我呢,这次分开,我这破败的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
江嫦脑子里瞬间出现一句话:他跑,她追,她坟头草一堆?
看着村口的人越来越多,江嫦决定果断转身进屋,反正一会儿秦大娘的讲述不会比现场差。
主角们的爱恨情仇,她一个孕妇就不掺和了。
院子外,村口处,肖大脚斜眼挑眉阴阳怪气道:
“老大媳妇,你一个刚流产的孩子,去部队干什么?你不是拖累老大吗?领导还夸你有觉悟,你就是这么有觉悟的?”
江爽身体微微发抖,朝着肖战国身后躲了躲,怯怯道:
“北边那么冷,我怕他像之前腿刚受伤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大冬天地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破房子里。。。”
肖大脚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绿。
自从她把受伤的儿子赶到破草屋养伤后,往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大儿子和她离了心。
如今儿子又要回部队了,村里村外的人都在嘲笑她有眼无珠。
大儿子本来已经对外说他是为了做任务才单独住茅草屋的,结果江爽这个死丫头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们几个嫌弃肖战国是个累赘。
老寡妇看热闹不怕事儿大,扯着嗓子喊道:
“爽丫头,你放心,战国现在还是副排长,腿脚也好了,部队肯定不会无情无义的。”
她话音一落,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哄笑不停,显然在老寡妇的解释下,村民们终于听出来了江爽的意有所指的茶言茶语。
肖大脚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瞪着站在江嫦门口的老寡妇,余光瞥见转身进门的江嫦,眼珠子一转扬声道:
“哎呦呦,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同样都姓江,同样是军嫂,人家男人走的时候,大包小包地准备好。”
“我儿子命怎么这么苦,归队时候什么都没准备不说,媳妇还哭哭啼啼,一点都没有当军嫂的觉悟。”
转身进屋子的江嫦:合着我是你们家庭伦理剧的一环呗。
不用她说话,老寡妇就开腔了: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和我们小江同志比的,她男人是指导员,她和老婆子一样是县里表彰过的先进个人。”
看着气得脸色发红的肖大脚,老寡妇心里畅快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用你家大儿媳和江嫦比,简直就是簸箕比天,叫花子比神仙----根本不沾边。”
“是啊,江大丫怎么能和江嫦比呢,长得丑就算了,肚子里还留不住娃,人家江嫦肚子可揣着崽儿呢。”
“哎呦,你们可不知道,那小谢回来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