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那一丢丢好感,低头看信。
依旧是中规中矩的信件,开头依旧是:
江嫦同志,你好。
后面的简单的几句交代了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江嫦歪倒在炕上,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看着薄薄的信纸,有些发呆。
谢元青去了边疆,而她成了军属。
江嫦从冷库里拿出有些冰冷的结婚证,她有些惆怅的翻开大奖状,这婚不好离了啊。
她原本的计划就是等自己在这个村里站稳脚跟,若是谢元青还记得她,那她就等他找来的时候,和他离婚。
若是谢元青完全忽略了她,她也乐得自在。
后来谢元青又是寄东西,又是写信,还安排县里的人过来给自己撑腰,这些她都记在心里。
等到合适的时候,自然都会回报给他,最好还能结束那场荒唐的闹剧。
刚想到这里,这几天习惯性的恶心感又出现了。
远在边关的谢元青,进行着第二次边境巡逻。
他们要翻过雪山,顶着狂风,过陡坡、踏深雪,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唯有他手中举着的旗子那么鲜艳。
他身后的王学柱几个,看着这位来镀金的指导员,也不得不佩服万分。
他们长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也从没适应过,但这位,和之前来的那些人都不同,和他们同吃同住,从没叫过苦。
“谢指导员,你媳妇儿是做什么的?”
等走到避风的地方,大家坐在雪上,休息时候,王学柱问。
谢元青想了想道:“她是个放牛的姑娘。”
“啥?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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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青:我媳妇儿的牛放得可好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