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儿站得离她很远,十分嫌弃。
“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坐个车还能吐。”她嫌弃中带着一股自豪,声音不小。
江嫦拍了拍胸口,抽空想:“姐,你这么坚强,要不我吐你一脸吧?”
和江嫦一起吐的有个小媳妇儿,听夏春儿还在喋喋不休地叨咕,眼尾一挑,捂住嘴就朝着穿大红花袄子的人冲了过去。
“呕~”
“啊~”
江嫦将手放入军大衣的口袋,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颗话梅放入口中,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后,这才有空看向发出混乱的地方。
夏春儿一脸绝望地看着自己大红花袄子上的污渍,吼道:
“你个要死的婆姨,瞎睸失眼的,这可是我新做的袄子啊!”
那小媳妇,一脸歉意想要开口说话,捂嘴又是一阵干呕,吓唬得夏春儿跳脚远离。
她旁边的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瞬间远离她。
寒风里,一向爱干净的夏春儿委屈得红了眼眶,看着唯一不嫌弃自己的老爹。要哭不哭的喊了一声:
“爹~”
一阵折腾,到县政府的时候,已经是人家中午休息时间。
看着零星的几个人,江嫦对老村长说:
“村长,我去趟谢元青朋友家,下午一点准时过来。”
时不时擦拭袄子的夏春儿听她说谢元青,表情有一瞬间不自在,脑子里闪过那个清冷高大的人影。
她盯着江嫦苍白美丽的脸,眼中又多了三分厌恶:
“人丑多作怪!”
江嫦盯她片刻,目光落在她带着印迹的袄子上,捂鼻子啧啧道:
“没有你怪,吃一堑少一智!”
夏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