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怎么会冒着风险,让闺女退了和肖战国的婚事儿,而另攀高枝呢。
“难得你关心。”
老村长客气道,不知道江嫦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打量江嫦,眼前的人穿着军大衣,破草鞋,脸蛋白皙干净,一双眼睛十分通透,和他记忆里模糊的人影渐渐重合起来。
“爹?”
夏春儿看自己老爹走神,扯了扯他的袖子。
老村长回神儿,掩饰道:
“江嫦,瞧着你好了,叔觉得不可思议啊!”
江嫦根本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如今关于她的事情,已经被村里的老娘们儿下了结论。
阴谋派:江大肠没有疯,是江大山家想要报复诬蔑人。
聪明派:江大肠装疯卖傻,为了逃避劳动和骚扰。
众人说法纷纭,但都有理有据,十分符合实际情况。
村长压下心思,不管这丫头是真疯还是假疯,她口中说的谢元青是不是被小汽车接走的,他都要给自己留后路。
同时心中也有些郁闷,作为一村之长,两个牛棚的人没了,他竟丝毫不知情。
等知道后,他立马上报给镇上,结果这么多天了,杳无音讯。
“叔,给您看样好东西。”
江嫦说完,将手中把玩的擀面杖用力一捏,“咔嚓”从中间碎成两半。
端茶进来的夏春儿“呀”地一声惊呼。
老村长也眼神一眯,如果不是提前准备好的,那就是力气极大。
以往倒是他忽略这妮子了。
“村长,这房子用来做新房怎么样。”江嫦从擀面杖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老村长接过来一看,出声道:“土地证!”
江嫦看着他的脸色红红白白,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这是县里和乡上都盖过章的。”
老村长瞧着眼前人的细长眉眼,半晌才出声道:
“是你娘的安排吧,她呀,是我见过最聪明能干的女人喽,就是。。。”
就是命不好。
江嫦嘴角抽抽,瞧您这话说的,介于好听和难听之间,好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