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将他拿捏住,挤掉贤王妃是迟早之事。
可不想,她还没来得及讨好贤王,就因陷害童瑶不成,反被贤王妃领了功去!
一切都是童瑶所害的!
贤王府院子里,有不少奴仆丫鬟私下羡慕童瑶,说皇帝对她的荣宠毫无上限。
说她三天两头往宫外跑不说,皇帝还纵容她,每每都陪在她身边,连奏折都堆成山了他都不管。
朝中不少大臣弹劾她,可皇帝一言堂,不但没收敛,反在朝会上明言,
“尔等觉得朕色令昏智?日日没事就盯着朕宠爱哪个美人?原来尔等都闲的慌啊。
这不难,朕给尔等委派任务。就肃州灾情,而今还缺不少人。
朕瞧童卿家也太辛苦了,整整两月还在搞房屋重建。尔等也都别闲着,无理由做的做死,闲的闲死,不如都去开凿河道去。
朕听说水司熬病倒了,闸司年纪也不小,这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岗位,少了人可不行……”
后续如何,崔鸢鸢不知。
她只知皇帝明摆着,要替童瑶惩戒那些谏言的大臣!
凭什么?
明明该皇帝宠爱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如若是她比童瑶早入宫的话,皇帝一定会先看上自己的!
此时的崔鸢鸢,被童瑶挑衅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要下马车。
贤王听得后面的动静,想起他自洞房那日便在贤王妃那歇着,崔鸢鸢闹了好几回他都置之不理的。
不想在这时候,她还不知收敛。
倘若他若再惹得皇帝不悦的话……
贤王蹙眉不悦,朝车厢外的仆从时言道,“去瞧瞧侧妃在发什么疯。”
车厢内端坐的贤王妃伸手拉着他,给他抚平身上的戾气,道,
“妾身瞧着侧妃,怕是不舍得京城的家人才一时情绪不好。”
提起离京要去灵州那苦寒之地,贤王更来气,
“就她娇惯?她忘了今儿嫁给本王,即便要去守边疆,她也得去!”
“是,回头妾身好好安抚妹妹就是了。”
“安抚什么?她不受也得受着!”
见贤王十分厌弃崔鸢鸢,贤王妃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