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眼泪,一抽一抽的答道:“我以为二姐死了,不要我了。”
杨桃这才知道,原来她担心自己,这么小的孩子,若是放在自己身处的时代,应该才上幼儿园,正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时候,眼前的梅子让自己心疼,一定是自己的样子让她孤独无依,以为自己死了,活不过来吓坏了。
东屋的人知道杨桃醒来,一个人也没过来,只是听说她没死,一个个气的跟什么似的。
杨桃还听说,自己昏倒连个大夫都没请,跑几步便能把郑大夫请回来的小事,竟然是担心花诊金?笑话,自己也是杨家孙女,这么区别对待她们也太明显了吧。
底没打出来,也不能赖别人,自己爹爹老实本分,被人拿捏惯了,谁叫人家二叔在爷奶面前会说软话,俩孩子会讨老人开心呢?
身子没有恢复之前,不易再和他们发生冲突,免得遭殃的是自己。没人探望刚好落的清净。
房子面积不大,自己睡在铺着芦苇席子上面,躺着的是铺着薄薄的被褥,动一动有点硌腰。炕尾还有一床蓝底白色碎花的薄被,应该是失踪一月的父亲杨俊山的。
趁着自己现在还清醒,要赶快让自己恢复起来,至于怎样带着梅子一起生活,还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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