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因为身上阴气太盛了。
在这个过程中,一旦有邪魔接近他百步以内,张勘阳的身体会自动吸收邪魔之气,聚阳失败就直接化身邪魔了。
鉴于此,王婆和张瞎子看着大口大口吃蛋糕的张勘阳,心情却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张勘阳子时出生的,故而,聚阳时间,也是子时,这个时候又是邪祟猖獗的时候,一不留神,就会有变故。
看着张勘阳吃光了蛋糕,王婆笑了笑:“勘阳,去那边玩!”
张勘阳在裤筒上摸了摸手上的奶油,拿出玩具枪到一边玩去了。
这时,王婆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匕首:“你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
“你……你这个死婆娘,你要做什么?”张瞎子吓坏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我们三人之中,唯独你的阳气最盛,借你血驱散邪祟,有问题吗?”
“我……”
“少墨迹,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我自己来吧!”张瞎子说着,接过了刀子,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公鸡血也行,为什么非要我流血?”
“公鸡血有你的血管用吗?”
“那倒是没有,可是……”
“下不去手是吧,我来!”
“我自己来!”张瞎子说着,拿了一个干净的碗,用刀子划破了指头,一滴一滴的收集血液。
王婆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抢过了匕首,二话不说,直接在张瞎子胳膊上划了一刀。
殷红的鲜血,似是冒泉一样往外涌。
“死婆娘,好狠心呢,疼死我了!”
王婆一把抓住张瞎子的手臂,不停地揉捏,他胳膊上的血,拉成了一条线落入碗中。
“轻点,你轻点……够了吧,再这样我就割腕而亡了,好了吧!”
“闭嘴!”
一条线的鲜血,落入碗中,王婆拿出了朱砂,搅拌在血液中,又从屋子中拿来了几张黄纸,不停地画符了。
张瞎子赶紧找了一块布,将自己的手腕裹起来,疼的他额头上不停地冒汗。
“死婆娘,今晚你要是挡不住鬼魅之物,我这血就白流了!”
“这是你欠我的!”
张瞎子默默地低头,眼神中浮现了一抹追忆和愧疚之色:“好吧,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