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找到第二间卧室,梆梆梆,一顿敲。
“不吃不吃,不要叫我。”
屋里的秦暮雪,以为是冬姨来叫自己吃饭。
外边的沈星笑道:“现在正长个呢,且还是长脑子的时候,不吃饭怎么长。”
说完,屋里的秦暮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安静了,特别安静。
然后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嗡嗡嗡不停地叫。
沈星?
沈星的声音?
怎么可能呢。
慢慢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果然看到沈星那张讨厌的帅脸。
哐!
又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过了几秒,门又从里面被打开。
秦暮雪一看,人呢?
果然是出现幻觉了,被饿的啊。
双腿就有些发软了,要瘫到地上去。
却听到沈星着急忙慌的喊道:“厕所呢,你家厕所在哪,这么大的房子,连个厕所都没有吗?”
“...”
这家伙是个什么品种呐,难怪八中那么多人都叫他孽,果然一点没叫错。
“找着了找着了,原来在这,我去,有没有必要吧厕所的门搞的这么大,谁家厕所把门设计的这么大啊。”
哐!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真的就很大的厕所门。
这自家房子的厕所,也不可能在门头上挂个‘厕所’两字的牌牌啊。
憋了一天的尿,呲完后终于爽了。
洗洗手,哐。
走出来关好门,一看,秦暮雪就立在厕所门口。
“哈喽,你好呀美女。”
“...”
秦暮雪眼眶突然就红了。
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开车来的啊。”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国字脸带我来的,一会你锤他。”
“沈星...”
“哎呀,别说那么多,先去吃饭吧,我从清早开车到下午才赶到省城,然后又在你老爸的集团楼下蹲点,直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快要饿昏了。”
沈星说完,笑着拉起秦暮雪的手,要拉她去楼下。
却发现秦暮雪眼泪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然而这时,一个帅气的男子上楼来,看到他们拉着手,女儿还眼泪吧嗒的。
“不是我干的,我真没欺负她。”
沈星看出秦暮雪与这男子有几分相似,都说女儿像爸,那必然是秦暮雪的亲爹了。
“喝酒吗?”
男子朝沈星问了句。
“少喝点可以,明天还得赶车上高速,要开几千里。”
“那就随便喝一杯。”
男子点点头,转身下楼去。
亲自来楼上叫沈星吃饭,给足面子了呀。
沈星跟秦暮雪的手还拉在一块,这时才反应过来,相互松开。
“你明天去哪,开几千里,不会坐飞机吗?”
“我想练练车技。”
“...”
秦暮雪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这方面的反应能力,她比路念安要快。
“那晚的事,不准说。”
“说给谁听,谁信呐。”
“你还说。”
“呃,吃饭去吧,真饿了。”
“等一下。”
秦暮雪说着,见不会再有人上楼来,立马腻到沈星怀里,喃喃道:“是你,真的是你,不是我出现幻觉,不过,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呃!雷哥给我的烟。”
“他完了。”
两人分开,一起下楼。
也没别人,就秦暮雪的老爸,国字脸(雷哥),还有冬姨。
雷哥跟冬姨都没有上桌。
平时他们会一起吃饭,可今天不一样。
老爸跟女儿,还有女儿的心上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家子。
“老雷,你以后再给沈星烟抽,我就揍你。”
秦暮雪说了句缓解现场尴尬的话。
其实就她一个人尴尬,毕竟闹脾气几天不肯吃饭的人是她。
说完,想着哪还有以后,心中又不免难受。
很丰盛的一桌,正常的三个人,肯定吃不完,但沈星是正常人吗?
哐哐一顿造。
给冬姨都看乐了,自己平时做饭哪有人吃的这么卖力,就很有成就感。
沈星陪秦暮雪他爸喝了一杯白的。
酒是好酒,飞天吊台,也不上头。
原本说好只喝一杯的,结果被秦暮雪他爸又倒了一杯。
冬姨就劝了一句,没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