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陛下将人堵在门上,踮起脚尖,让自己和她一般高,又是一副快哭的神情:“你为什么不承认呀,昨晚你对朕又亲又摸,才过了一晚,你就不认账了!”
温乔的手扣着门框,喉咙里像卡了根鱼刺一样难受,好半天才说:“昨天...臣对您那样是喝了春.药的缘故,并非、并非是臣自愿的...”
她说完,赶紧把脸扭向一边,紧闭双眸,随时迎接小陛下的巴掌。
意料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她闭月羞花般的脸上,反而等来了抽抽嗒嗒的哭泣声。
白婉儿湿漉漉的眼帘低垂着,亮晶晶,大颗的泪珠顺着婴儿肥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凤袍上,跑回案桌前。
她越哭越凶,梨花带雨的小脸任谁看了都心疼。
“别哭了陛下,臣错了...”
温乔觉得自个特别禽兽,竟然欺负一个孩子...
白婉儿胡乱擦了擦眼泪,身体朝相反的方向挪动,不理她。
温乔跟着她动,蹲在她面前,双手合十:“臣真的错了,陛下不要哭了,您要实在气不过,就打臣一顿吧,您再哭下去,臣真的快.....慌死了!”
怎么都哄不好小陛下,她的心的确很慌,慌的有点难受。
白婉儿手中的笔尖顿住,随后放下狼毫笔,双手搭在温乔肩膀上,“温爱卿。”
温乔开心地往她面前挪了一步,“陛下不生气了?”又用拇指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白婉儿鼻尖红红的,眨了眨剪水双瞳,低头蹭了下她的唇,长睫忽闪忽闪,温乔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这个吻似乎毫无杂念,像是在讨好。她带着鼻音说:“爱卿,真的不考虑到朕身边来吗?你不馋朕的身子吗?”
“......”
温乔保持目前的姿势,仰起头,实话实说道:“不馋。”
起码正常情况下她对小陛下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哦.....”白婉儿情绪低落,小手准备从她肩头收回眼睛又忽地一亮:“朕答应你,以后不管后宫有多少人,朕只对你一个人好行吗?”
高高在上,一个国家的女主人不但没有用权力恐吓她入后宫,反倒好声好气的同她商量。温乔震惊之余,还有一丝窃喜,她荣幸的
成为女帝的初恋,也不知道百年后的史书会不会记载这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呢?
又或许是一段女帝爱而不得的悲惨单恋?
为了能将这段唯美而又遗憾的故事继续下去,温乔抱歉地笑了笑:“臣...只想做个女官,陛下会遇到比臣更合适,更好的人。”
白婉儿低眉垂眼,道:“温爱卿再考虑考虑吧,两天后,你要是没来朕宫里,朕就纳其它人为妃了。”
“朕等你。”
她重新提笔批奏折,不再看温乔。
恰巧两日后是外来使臣朝拜的日子,所以这段时间宫里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大启朝的帝王是个女子,在她的影响下女人的地位逐渐超过了男人,接待使臣这样隆重的仪式自然少不了身份尊贵的宫廷女眷们。
今天一早,温乔便派人把做好的衣服送到各位公主,诰命夫人的府里,目前最忙的当属司膳房了。
魏子芝亲手做了一道又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她看着精致摆盘的美食,除了把太后压在身下,最有成就感的一刻就是此时了!
可是所谓的成就感也只是保持了一瞬间而已,魏子芝的原本翘起的唇角慢慢变平,眉眼间堆满了冰冷,她眸底不经意地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小鸷呢?我怎么半天没瞧见她人?”温乔问刚送完衣服回来的女史。
女史道:“可能去太后宫里了吧。”
温乔说:“这个时辰也该送完衣服了吧,你都回来了。”
女史观察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神秘兮兮地同温乔附耳道:“我听说小鸷被太后瞧中了,这几天正得宠呢,估计这会儿正缠着太后呢。”
温乔听了,没什么表情,说:“等她回来了叫她来找我。”转身回了房间。
等到天黑,温乔抬头看了一眼高悬夜空的弯月,这个时辰太后和陛下应该在招待使臣,小鸷却没回来。
温乔坐不住了,她害怕小鸷会有危险,于是出去寻人。
月色朦胧,竹影婆娑,嫩叶载着斑驳星光。两道相拥的人影隐于高大的竹林间。
魏子芝揽着年轻女子的腰,手上的力度紧了又紧,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年轻女子装模作样地推了推她的胸口,羞涩道:“大人...你别这样...会让人看到
的。”
魏子芝的手转移到女子下颌处,轻轻捏住:“说,你跟太后有几次呢?”
女子以为这是魏大人的癖好,又抵抗不住她撩人的诱惑,便实话道:“两次。”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