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离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来对了,在花园见到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医生,陈国辉!
“说”寒离危险的迷起眼睛,瞳孔开始变红。
“陈……陈医生他早就辞职了,从……从你那天来之后,他就不在医院了。”护士小姐战战兢兢的说完一段话,她不是没有看到寒离渐渐变红的眼睛,她也不是不知道白家有一个眼睛会变红的魔鬼。
天使的面孔下,藏了一颗魔鬼的心啊。
“辞职?”寒离自然是不相信的,没有丝毫停顿便向上次去过的病房走去。
护士小姐当然不敢拦他,看着他一尘不染的白色鞋子和背影,心中陡然生出一阵寒意,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医院病房里,寒离摸着陈国辉的工作牌。
“果然是你,简单的易容术罢了,也想骗过我”寒离的眼底闪过一丝清明,谁都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的练功配合上疗养,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蔓蔓,是你吗,是你在帮哥哥吗,我的蔓蔓……”寒离喃喃自语道。
是时候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了。
白家,江暮雪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寒离这次去调查融天的事,顺便把她接了回来。
白舒雅看着寒离小心的扶着江暮雪进来,眼里的怒火再也隐藏不住。
“不想让你的小四那么快离开你的话,你就给我收起你那无用的怒火”白天一个冷眼飞向白舒雅,白舒雅眼里的怒火瞬间被浇的一干二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她白舒雅费劲千辛万苦都得不到的东西,她江暮雪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但是白舒雅是害怕白天的,上次野兽般的压迫感仿佛还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白天靠近白舒雅的时候,她就感觉像是一只凶恶的野兽张开他那张巨大的嘴,伸出猩红的,带着口水的舌头向她走来,她瞬间觉得一股恶心感袭来,开始干呕起来。
哥哥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白天瞪了白舒雅一眼,起身向房间走去,一个眼神都没给寒离。
其实这也刚好合了寒离的意,刚好他也不是很想跟白天有过多的接触。
寒离继续扶着江暮雪向房子里面走。而江暮雪很是贪恋这种温度,甚至生出一种很可怕的想法,假如这样能和寒离多接触一点,未尝不可。
她明白现在她能拥有的寒离的短暂的接触,仅仅是因为自己那一张与言澜一模一样的脸,不然寒离怎么可能多给自己一个眼神呢?
多可悲的事实。
“寒离,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你会像狗一样来求我,求着我喜欢你。”白舒雅强忍着心中的怒意不敢发作,指甲深深嵌入握紧的手心里,她并不觉得疼,因为比起心里的疼和寒离这两天带给她的屈辱来说来说,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只有善于忍耐的人,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她一直坚信着这句话。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情绪。
江暮雪又住进了冰冷的仓库里,在白舒雅那里受的伤并没有让她在寒离那里讨到一丝怜悯。
“如果现在受伤的是言澜那个女人,离哥哥还会这样吗”,答案显然是不会的,江暮雪对言澜的恨意又加深了许多。
她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反问自己,同样的两张脸,凭什么她言澜就能得到那么多人的爱,尤其是他的离哥哥,他的离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江暮雪的脸因为嫉妒变得扭曲,如果现在再看她和言澜的脸,完全不像。
高跟鞋的声音打破了江暮雪的思绪。
白舒雅发誓,她真的不想来这个阴暗潮湿,充满霉味的地方,可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她就是想看到这个跟言澜长得一样的女人过得有多惨,尽管现在不能动她。
床上的女人还穿着去医院前带血的衣服,腿上的石膏依然耀武扬威地显示着创造者的功绩,白舒雅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的脸还没恢复原样,她满意地笑了。
“呵,小四救了你又怎么样,他不让我再动你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没得到一点点好处,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妄想比过言澜,可笑”白舒雅眯着眼睛,手上力道不减,看着江暮雪苍白的脸上被自己掐出的红痕,满意地笑了。
“把她的嘴给我堵住”白舒雅看向身后矮个子的男人。
男人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是,转身在地上寻找起来。
不一会便找到一块散发着恶臭的湿抹布,走向江暮雪。
江暮雪本想反抗,奈何白舒雅身后的保镖像几座小山一样矗立在后面,仿佛挡住了江暮雪的未来。
抹布塞进嘴里的时候,江暮雪本能地反胃,矮个子男人聪明地按住抹布和江暮雪的一只手臂。
这使得江暮雪更加难受,本来抹布就是随便塞进去的,再加上男人使劲的往里按,江暮雪不停地干呕,感觉那抹布要把自己的嗓子穿透。
她不断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