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澜一身深蓝色小西服,满脸笑意的走了进去,陆景枭和融天跟在她身后,大门外走廊上,这一层楼已经被清场,全都是枭卫营的人。
洪远半身不遂的僵在沙发上,额头上冷汗一下坠落下来,该死,陆景枭他们怎么会在这!
洪远就算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陆景枭跟前放肆。
言澜走到一旁沙发边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侧眉梢微挑了挑,嗑着瓜子,开口:“啧……莫大哥,我就说吧,这人是个渣男吧,连你都敢动,你说,是把他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另一边沙发上,莫凡脸色黑如锅底,拼尽力气,一脚踹开洪远,连着喘息了几口气,这才抹去额头上冷汗,声音冷得结冰:“这种畜生,留着也是害人,杀了喂狗。”
地面上,洪远总算是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拽着莫凡裤腿,面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莫先生,莫爷,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莫凡冷笑一声,猩红目光阴森森盯着洪远,声音异常嘶哑的开口:“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才想到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言澜,暗搓搓的补了一句:“洪先生这话可说得不对,你可不止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好几十个情人呢,现在全都在外面打架撕逼,要不我去把他们都给你叫进来?”
洪远:“……”
感受到一万点暴击的洪渣男,面上神色跟走马灯似的变换了几个来回,像朵霜打的小白花,顿时焉了。
“莫爷,我也只是一时冲动,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好吗?来世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老人家的!”洪远抹了把冷汗,面色苍白如纸,不甘心的求饶道。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现在不但没睡到莫凡,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莫凡连看都懒得再看洪远一眼,声音冷得结冰,“现在是晚上,但海外的时间现在已经开盘了,明天天亮之后,京城再也不会有东河集团这几个字存在。”
洪远脸色猛地一变,趴在莫凡脚边;“不!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你不能这样!我洪家百年基业,不能毁在我手上!”
话音落下的瞬间,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洪远背脊陡然一僵,面色苍白的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无数消息一下涌了进来,紧接着,各大股东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洪远背脊一寒,一股凉意从脚底慢慢爬上他背脊,他身体猛地一晃,手机从他手里坠落,跌落在地面上,屏幕碎裂开来。
怎么可能……
东河集团是洪家几代人的心血,就这么……毁于一旦?
洪远浑身抖得像筛糠,心脏沉到了谷底。
他早就听说过陆景枭手段狠厉,下手没有丝毫留情,却没想到,陆景枭比他想象中还要狠,做事不留丝毫余地。
莫凡冷睨了洪远一眼,“我不能怎样?就凭你,也敢动我,在这贵胄如云的京城,你算什么,你洪家算什么?没了洪家,你连条野狗都不如。”
洪远满脸无法置信的神色,惶惶不安的盯着洪远,他想说什么,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几秒钟之后。
莫凡面无表情道:“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
话音落下,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将瘫软成一团烂泥的洪远架了出去。
言澜挪到莫凡身边,暗搓搓的开口:“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你现在是不是很崇拜我?”
莫凡嘴角一阵抽搐,他无语的瞥了言澜一眼,磨了磨后槽牙,“你能不能先管一下我的死活?”
他被人下药了好吗!
刚才他也是硬撑下来的,现在洪远的事情解决了,他又不是铁打的,哪里还撑得住?
而且因为洪远那个渣男下的是某些不可言说的药,他现在就算是看一条狗都觉得眉清目秀好吗!
言澜砸了下嘴,笑眯眯的盯着莫凡,“你现在很难受是吧?不过,送你去医院之前,咱们是不是得先把赌注兑现一下,你家院子是不是归我了?”
莫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归你!”
言澜:“不后悔?”
莫凡:“……”
我特么 后悔有用么!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总算是把莫凡送去了医院。
从头到尾,陆景枭都没说一句话。
……
京城,京都医院。
秦关山仔细给莫凡做了一遍检查之后,顿时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老子是医生,不是神棍,这种吃了春药造成的持续性勃起,老子解决不了!自己手动解决!”
病房里顿时一阵诡异的死寂。
沙发上,言澜耳根子莫名烧得通红,她咽了下唾沫,暗搓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轻咳了一声:“那什么,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