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身败名裂，因此圈子里的基本都不碰这东西了，再加上国内对毒·品的管控十分严格，京城私底下几乎是见不到这东西，周怀立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不论是圈子里的大腕还是大神，这东西一旦沾上，必定臭名昭著身败名裂……用它来招呼你，真是便宜你了。”周怀立晃了晃手里的小袋子，冷笑道。
言澜目光微微转冷，“既然我已经是你瓮中之鳖，那你不妨告诉我，这东西是谁给你的，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得明明白白。”
周怀立陡然倾身，手指死死捏着言澜下巴，面上带着几分淡淡的嘲讽，“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只可惜，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