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笑着说道:
“妈,我知道,我这是嫌自己胖了不好看,故意少吃点儿呢,不会亏待自己的,你放心。”
李晓兰点点头,始终是嫁到别人家的女儿,她说多了管多了都是给女儿添麻烦。
孟蓝花更惦记她哥哥办喜酒的事:“妈,你说我哥让我们去金帛吃喜酒,嫂子知道这个事儿吗?”
她已经两年多没见过余长乐了,可余长乐到孟家来闹的那段日子她还记忆犹新,简直是睡着了都要被吓醒的程度。
也不知道余长乐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豁得出去,每天一大清早就在院门口拍门叫喊,怎么劝都不听。
要是不开门,她能一直在门口哭嚎上半天,引得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堵在孟家门口看热闹,把她妈心悸的毛病都给急出来了,只能赶着给她哥拍电报。
对于这门自己找上门生拉活拽的亲事,他哥当然是不情愿的,可为了她和她娘的安生,他硬着头皮认了下来,就急匆匆地赶回了部队。
这之后,余长乐便名正言顺地时常来孟家,说是看望照顾老娘,实则每次来都从孟家多多少少顺点东西走。
到后来更是名正言顺地找孟母要孟久安寄回家的生活费,说是方便买了肉菜送过来。
孟蓝花气不过,鼓起勇气和她理论,当场就被余长乐劈头盖脸地以嫂嫂的姿态骂了一顿,两人也从此结下了梁子。
听女儿这么问,李晓兰心里也是没底,她这个找上门的儿媳妇可不是个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