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哥的异样。
“哥……你……怎么了?”裴承蹲在地上,抬头看他哥的情绪,又是这种灰败的神色,这几年明明已经很少再有这种情绪了的。
“她……走了……”裴淮哑着声音说这句话,失落和悲伤到难以治愈。
裴承以为是心理医生开的药起了作用,裴淮的幻想消失了,只能小声安慰。
“哥,他也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你看这几年她带着你去比赛、去办演唱会,是想让你能开开心心地活着。”
裴淮半天才从裴承的话里出来,然后像是生锈地机械一样站起来,行尸走肉般地回去了。
再一次醒过来就回到了原有的时间线。
耳边是熟悉的钢琴声,是轻柔的调子,糅合在绿风里好像夹杂着等待的味道。
左坼慢慢地睁开眼睛,哑着声音喊了句:“裴淮。”
裴淮弹钢琴的动作一顿,眼睫颤抖着,好像怕自己听错了似的不敢回头,直到那个声音又喊了一句。
“裴淮。”
裴淮才忍不住快步走到她的床边,然后扑在她身上,声音哽咽地说:“你怎么才醒!”
“我都想起来了,你这个不守信的骗子!”
时间线流动了几年,裴淮的头发好像留长了,已经可以扎起来了,左坼还是照例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只是回到过去见你了。”